——噢,这原来是接客的把戏。

    只要白谦野同学不疼就好,陈默笼松了口气,专注于玩穴。她大力画圆搅弄,没想到这口小洞看着是一片褶皱紧致无比,实则,只要她一用力,艳红的褶子立刻就被撑平,隐隐泛白,她大拇指一抚,它抽抽几下,立刻吐出水珠来。

    白谦野同学的身体,好像很适应做爱。

    陈默笼知道,这种情况下她该做出如下评价:

    “妈、的、骚货!”

    陈默笼第一次说脏话说得牙酸,“烂、逼怎么这么松?是不是来之前就被别的男人,干过了?”

    她边说边抽出手指,在仅剩指头前端被逼肉含住时,改抽为插,猛地捅进甬道。

    要点是快速、蛮横、毫不留情,这样的话,指尖会恶狠狠狠刮过浪肉,她提前把指甲修得整齐圆润,所以不会挖出血,只会刮出一呲溜淫水,而白谦野同学会在喷水中体验到强烈到尖锐的快感。

    果然,白谦野同学泄出一声哭啼:“爸爸不要!啊啊啊,唔呃——”紧接着就是一连串无意义的浪叫,白谦野同学一个哆嗦接一个哆嗦,单薄双肩上的线条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肩胛骨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

    骚水随着陈默笼的抽插四溅开去,滑得白谦野都快抓不住臀肉了。他索性把上陈默笼的手腕,回头,垂眼哀哀道:“爸爸···烂货来之前有偷偷玩穴,只是为了让爸爸干得更爽,不要惩罚我了好不好——”

    “以后小逼只给爸爸一个人玩。”他在此刻却抬了眼,一层水雾蒙上黑眼珠,明明盈满了,却被恰到好处控制着,只打转转而不落下。

    ——是楚楚可怜的美。神明觉得此时应给他披一件暖和大衣,倒一杯热红茶,以得体的举止轻言细语告诉他,睡觉吧,明天我和你一起解决烦心事。

    但情况不同,嫖客陈默笼得把处理方式转换为:

    这骚货发春了,欠操。

    最后一句话说完,果然如白谦野所料,后穴里的手指抽插速度变快了,他一边绞紧逼肉,一边重埋下头放声浪叫:“哦啊啊啊啊!骚狗要爽死了,唔呃呃!我是爸爸的肉便器,哈,哈,随时随地吃爸爸的浓精,被爸爸干到尿尿!”

    白谦野想,如果陈默笼看推特看得够多,应该能发觉,他现在叫床的尺度明显大了不少。

    因为陈默笼原来和别人没什么两样。

    要干他,却硬要问他是不是被别人干过,知道他被人干过,却硬要他说没有被干过,明明以后不会再来干他,却期待答复是他以后只给一个人干,然后干得更起劲儿。

    他其实习惯了这一连串干来干去的无聊问题。

    但是。

    “陈默笼会上推特看男同色情视频,还想要玩儿他”,这件事突破了他第一道防线。

    “陈默笼也会问嫖客都会问的傻逼问题”——“陈默笼她真的···和别人一样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