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谦野哪里知道神明在想什么,只生怕她反悔,飞快下床调整成仰头跪姿,就要扒下神明的裤子。

    神明把他牵回床上,“就在床上,地板很硬。”而且他得跪很久。

    拉下裤子,白谦野还没来得及看清神明其他地方的构造,就被巨物啪地迎面一鞭,吓得他下意识闭上眼睛,眼泪都飚出来了:“太大了···”大,所以即使他离陈默笼的下腹还有些距离,但上翘的茎身都竖跨了他大半张脸,顶端直戳到眼睛,在他脸上投下一长条阴影,吓得他只想哭。

    于是马眼被当头淋湿,得了个彻彻底底的下马威,睫毛末端触到球状龟头的上端,如受惊蝴蝶振翅般眨动,像是在用羽毛道具刻意搔刮一般,他的眼泪像是小小只的淫虫,绕着包皮沟壑和青筋一路蜿蜒至下,让整个茎身都瘙痒难耐。

    有点痒,但非常色···

    但这小小的酥麻感被黄色大脑扩增至超强的性刺激,神经冲动奔至脊髓犹如一百八十迈的赛车嘭地一声撞上行车道壁,那股可怖的撞击力直接让她的阴茎吐出一股前列腺液,猛地跳了一跳!

    “啊!”乱蹦的鸡巴前端涂了他满脸的黏液!陈默笼看见他左眼纤长分明的睫毛,几根凝为一股了,还像是被透明液体压住了一般,往下坠···嘴唇也变得亮晶晶了,有几根碎发黏在了唇角,他惊叫张嘴的时候,又转移到了他里边湿热艳红的小舌里去,算不算是把她的液体吃进去了,好色···

    这般想着,陈默笼不等他主动吞吃,扶着茎身就把硕大饱满如鸭蛋的龟头强塞了进去。

    “陈默笼呜呜呜呜——”猝不及防被塞了个大家伙,白谦野下意识呜咽起来,撑在陈默笼坚硬下腹的手开始拼命抓挠以抗议,但对神明来说,这点力度只能用可爱来形容。

    陈默笼自顾自把他扎头发的橡皮筋薅了下来,骨节分明的五指分开,插入漂亮的长发中,待末梢也从指缝间悄悄溜走,陈默笼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白谦野同学,好好吸哦。”

    抗议无效,白谦野认命地重攀上陈默笼的腰,内收口腔内壁以包好牙齿,再努力放松喉部肌肉,把自己用来进食的坚硬口腔改造为圆形柔软的鸡巴套子。

    噗,他努力向前吞进!阴茎立刻在狭窄甬道操得更深,下端的茎身居然还更大,激得他牙酸,唾液分泌得更多……

    噗!是陈默笼往里面狠狠一顶,口腔里积存的大量唾液齐齐发出被瞬间挤压而爆裂的声音,噗叽,噗叽,脆弱的喉管被龟头顶得失去了正常蠕动的节奏,每一次抽插,都有被打出沫子的唾液倒流入喉咙,那种呛人的火辣感让白谦野无法正常呼吸,全身痉挛起来,牙齿开始胡乱磕到肉刃上,激得它的顶撞带了惩罚的意味……

    不是这样的,他给别人口交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那些人又短又小,大半个长度都藏在肥肚子下面,再不济也是正常的尺寸,他努力放松身体是能做到深喉的。但这个金主完全是不一样!

    他会被金主肏到干呕的,会被肏到窒息,就算没死,也会被一点一点的操到异化程度直达百分之百,彻底变成金主的口交杯。

    ……

    插在漂亮男孩嘴里的鸡巴一直带给本体又酥又麻的感觉,刺激得陈默笼小腹内电流乱窜,时不时阴茎内升起一股暖流,若不是她紧绷着阴囊,怕是没坚持几下就要爽得精关失守了。

    她能感受到身下的白谦野同学撑在她的胯骨上,被她刻意拿出的堪比正常性交的力度撞得七零八落,她每一次都会抽插拨弄至喉口最深处,逼迫他不得不仰头接受整根阳具直上直下的贯穿,他会发出细小的喘息声,很破碎,因为一声没叹完就会被鸡巴恶狠狠堵回去,干到底时他会猛地一颤,发出呜呃的吞咽声,带给她肉龟头被嗓子眼极致包裹的爽感。

    沉甸甸的睾丸啪啪打在他下巴,扇出玫瑰红色,再加上涎水不断,完全是水光潋滟的糜烂模样了……

    好喜欢白谦野同学,喜欢肉欲的白谦野同学是否能因此喜欢她?

    “唔陈,嚯——笼!”耳边朦朦胧胧响起白谦野的声音。

    陈默笼持续着带来极致舒爽的撞击,不过把全交给鸡巴的注意力分了他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