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道:“好。”

    “啥?”

    龙泽又声音清冷的说了句,“好。”

    宫甜甜:“……”你还不如不说呢!

    简直是要噎死人了!

    “哎,龙泽,你小时候也不是这样的,怎么长大长的这么冷,还这么不爱说话了?都经历了什么呀?”宫甜甜累了,脑袋搁在龙泽肩头,不明白的问他。

    龙泽只大她几个月,她俩从小就扎堆一起玩,小时候的龙泽,温润如玉,彬彬有礼,他话不多,但是她说什么,他都会好好回应,哪里像现在?

    等他一个字,似乎要等到地老天荒!

    龙泽薄唇微抿,淡淡道:“无事。”

    并没有什么事情改变了他的性格。

    但是……

    “唉,就是你去那什么祁连山回来之后就这样了!你说你那师父甄道人,是不是把你给教坏了?我好好的一个龙泽哥哥,都被他给教成大冰块了!”宫甜甜的声音里带着鼻音,已经困的快要睡着了。

    她呼出的气息穿过龙泽的墨,轻轻送到他耳边,他白玉般的耳廓,红了起来。

    耳边是绵长的呼吸声,宫甜甜已经在他背上睡着了。

    夜色中,他低低沉沉的道:“师父没有教坏我,只是教了我,如何才能克制一个人的心魔。”

    为了她做什么,他都不曾后悔过。

    哪怕是为了她,要断绝七情六欲,要一辈子心如止水,他都甘愿。

    十月金秋,几场秋雨,彻底下走了绵延不肯走的夏日,也为冬天打开了大门。

    苏月桐站在廊檐下伸手,轻触这送爽的秋风,竟觉得有些寒凉。

    这段时间是难得的平静,楚奕寒的禁足一月之期已经到了,但他仍旧不肯去上朝,朝堂议论纷纷,说他大有跟楚啸天剑拔弩张之势,朝中有些人心惶惶。

    宫甜甜的兵权还是没要回来,但是她脾气硬,人也硬气,据说在宫里跪了好几次了,已经惹的朝堂非议,众多人已不服楚啸天如此专制了,武将之中,支持宫甜甜的声音尤其沸腾。

    苏月桐相信,宫甜甜这暴躁脾气,楚啸天迟早没理由,将她的兵权一直攥在手里,会还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