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谢姝静与她继母间怨恨颇深,涂慕真安慰的道:

    “如今有你舅舅舅母照应你,过去的那些事儿,你就别老惦记着了。而且,这在外头,有些话你也最好是思量一下再说。不然的话,若是不小心传进了有心人的耳中,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我知道。”

    谢姝静粲然一笑,“我这不是看没有外人在,才只跟你说这些嘛!”

    好吧,看来还是她过於C心了。

    涂慕真笑道:“既然是你舅母带你过来的,那你可知,卫国公府今日春宴所为何事?”

    “我知道啊!”

    谢姝静点点头,压低了音量道,“我舅母说,是卫国公夫人想给她儿子娶亲了。今日说是春宴,实则就是卫国公府想借此机会接触一下各家的适龄nV子,要挑儿媳妇儿呢!”

    看来,卫国公夫人的目的还真是够明显的了,估计应邀前来的各家夫人都是心知肚明。

    “那你……”

    涂慕真并没有把话说完。

    但谢姝静还是听明白了,不禁失笑道:“我还能是来g嘛的啊?当然是来走走过场的了!我这样的身份,难道还能奢望高攀国公府不成?不过我舅母应该是想让我藉此机会露露脸,看能不能为我寻门好亲事。你是不知道,自打我进京以来,我舅母就一直在C心这事儿。其实我很想劝劝她,让她别这麽着急。可她也是一门心思为了我,我这身份说到底也有些尴尬,倒是不好跟她说这些。”

    说起自己的亲事来,谢姝静并无丝毫害羞之感,反倒坦荡无b。

    这也难怪。

    谢姝静本来就不是普通的年轻姑娘。

    当初在南溪县的时候,她为了自己能够逃脱出继母的桎梏,就独自为自己筹谋起了婚事,甚至还一度把目光落在了像赵志恒那样的斯文败类身上。

    “你之前不还挺着急嫁人的吗,现在有人替你C持了,你倒是觉得别人太过着急了?”涂慕真失笑道。

    “这能一样吗?”

    谢姝静哼了一声,“以前我那是没得选择,才不得已为之。可现在,我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哪一天会突然掉进火坑了,那当然也就不必着急了。”

    这话倒也对。

    终归是身边的环境,影响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啊!

    “对了,你今天是来g嘛的啊?”谢姝静朝涂慕真挤了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