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笼寨的门口的,五六个穷人家的孩子正在踢着皮球,为了国足的明天而努力着,然后最大的那个一不小心将球踢到了马路上。

    “傻站着干什么,赶快去捡球啊!”

    “奥,奥,这就去。”

    男孩应声而去,但刚刚转身的他却是生生的停住了脚步,眼前,如同一条黑龙,十几辆车组成的车队掀起了滚滚烟尘,朝着北边轰然而去。

    满头都是烫发棒的包租婆在窗口面色凝重的望着车队远去。

    “龙儿,看样子这天要变了。”

    包租公也是从后面走了出来。

    “啪~~”

    包租婆回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包租公脸上,弄得他一脸的懵逼。

    “龙儿?你这是?”

    “你别管天塌不塌的下来,告诉我你脸上的这口红是怎么回事。”

    酱爆和其他居民望着楼上拆家一样的动静也是摇了摇头,包租婆他们又打架了。

    坐在车后座上的夏禹也是看见了猪笼寨,这地方果然够偏的,都快出区了才见到。

    “夏处长,这次我把所有兄弟都带上了,每个人都带了枪。”

    坐在副驾驶位的琛哥呲着大黄牙满面笑容道,得到夏禹的音信他就马上召集了人马,诚意不可谓不足,毕竟坐在他专座上的那个男人的厉害已经展现过了。

    “嗯,这次将张啸林的势力连根拔除,我会向校长为你请功的。”

    反正夏禹此刻戴着墨镜,睁着眼说瞎话也没什么。

    “那就太感谢夏处长了。”

    看着夏禹从怀里掏出一根雪茄来,琛哥还未来的及掏出火机,夏禹身旁的阿星火就已经点上了。

    看起来,夏禹已经暂时的帮国家收编了斧头帮这个规模不小的黑色性质的暴力团伙。

    四十多公里外的张啸林此刻正在自己的洋楼里和姨太太们搓着麻将,搭上了鬼子这条线,他在公共租界这片地的生意那是越做越大,贩卖鸦片,逼良为娼,横行霸道,坏事可谓是做尽了。

    “福生,大日场会长送的那批福寿膏交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