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手中的茶壶,宫喜拉着爹娘就回家。

    李氏只想着让宫喜一个人走,在身后怎么叫那一家三口都不带回头的。

    成功地逃掉了李氏的魔掌,宫喜忍住想要仰天长笑的冲动,反倒是宫天河率先笑了起来:“也难怪那个先生把你给认错了,毕竟咱们阿喜这么漂亮。”

    一想到宫小银那张气成猪肝色的脸就忍俊不禁。

    “爹娘,那宫小银想让我们过去就是没安好心,我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要怪也怪不到我们头上。”是那个先生自己认错人的,就算宫小银心中怨恨,也只能自己憋着。

    吃一切长一智,宫江海一家是没有再叫宫喜一家过去帮忙了,也是乐的清闲,倒是有不少的村民围着过去看热闹。

    只有张大婶家依旧房门紧闭,宫喜还是有些担心,左思右想之下还是敲开了张大婶家的门。

    木门只露了一条缝,宫喜只能看到张大婶的半张脸。

    “张大婶,我听说你女儿病了,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的上忙的。”好歹她也是医学教授,寻常的病还是可以医治的。

    张大婶眸光微闪,却又低下了头:“不要紧的,已经请郎中来看了,她的病会过人就不用劳烦你了。”

    神情冷漠,语气疏离,跟平常的热情大相径庭。

    宫喜也不好强行进去,只好把自己用纱布和棉花做的简易口罩拿了出来:“您女儿的病会过人,您把这个戴上,还有您女儿用过的东西和衣物要消毒,用酒或者盐水都行,这样张大婶你就不会被传染上了。”

    这个时代没有那么多先进的设备,但是这样也已经足够了,能有一个简单的保护措施总胜于无。

    张大婶欲言又止,宫喜等待这她改变主意好能进去看看病情,可最终张大婶也只是接过了口罩说了声多谢就把门给关上了。

    看着紧闭的大门,宫喜叹了口气。

    县衙。

    上官佑抿唇紧盯着面前的卷宗不说话,这件案子已经三天没有任何进展了。

    死的是城中富商刘富的儿子刘天,尸体看不出来什么异样,仵作查验尸体好几次连致命伤在哪里都没有给个准信出来。

    “这是刘府那晚当值的下人们的口供。”鹤鸣将一叠厚厚的簿子放到了上官佑的面前,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刘府虽说没有李府声势浩大,但大小府中也是有几十口人的,鹤鸣一个个盘问不是一个小工程啊。

    上官佑翻了翻,鹤鸣在一旁简单明了的说道:“这些人呢都是我亲自问的,所有人的口供都一样,说当晚并无异样,刘天当晚回府之后就回房间了,一直没有出来,是起夜的家丁听到有动静才过去查看的,现场除了那把凶器并无其他。”

    尸体上面大小有数十道伤口,却都不致命。

    最可疑的是,这期间并没有人听到刘天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