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您这是做什么呢。”

    宫喜和宫江海一起侧头看去,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宫江海的女婿陈少鸿。

    他蹙眉上前,拦住了宫江海,显然刚才他揪着宫喜衣领的一幕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出了什么事情要动手,都是……一家人。”

    陈少鸿异样的看了宫喜一眼,眸中是一股别样的情愫,也得亏是夜晚,宫江海在气头上也没有注意到。

    “她拿了我的玉坠!”腰间的佩饰不仅仅起到压襟的作用,还是身份的象征,所以宫江海宁愿被打也不愿意把那玉坠拿去抵债,也拼命擦着掖着不让人搜刮去。

    陈少鸿看向了宫喜,顿了顿道:“那烦请把玉坠还给我阿爹。”

    “给赌场的人了。”宫喜翻了个白眼,懒得多解释。

    赌场?陈少鸿回眸看了宫江海一眼,后者心虚的移开了目光,陈少鸿几不可微的叹了口气,他来芙蓉城就是因为天色晚了阿爹还没回家,李氏担心,他才来芙蓉城中寻的。

    临行前李氏还再三嘱咐要去赌场附近转转,话没有说明白,但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宫江海一定是在赌场里面赌钱。

    再看宫喜的样子,八成是宫江海输了钱被人要债,不知为何被宫喜拿了玉坠去抵债了。

    “那玉坠我花十两银子买的,你五两就给我抵出去了,剩下的五两呢?你赔给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宫江海算起账来和李氏一样的精明。

    “东西是赌场的人拿走的,我除了帮大伯您还债而已别的什么都没有,您要算账结钱去找赌场的人,不认识路的话我带您去也行,实在谈不拢咱就去报官。”

    “我再说最后一遍,您的东西我没拿,更赖不着我。”宫喜盯着宫江海的那张肥肉横生的脸,已经做好他再无理取闹就直接动手的准备。

    宫江海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看到宫喜那个架势已经不敢造次了,但到底还端着做长辈的架子拉不下面来,就是扯着脖子不说话。

    陈少鸿出来充好人打圆场:“阿爹,日后我再去给您买玉坠就是了,都是亲戚何苦上了感情。”

    “哼。”宫江海偏过头去。

    “没事您二位就慢走了,不送。”

    “啪!”宫喜干净利索的把门给关上了。

    宫江海咧着嘴就嚷嚷起来:“她这是什么态度?!我是她的长辈!”

    “好了阿爹,咱们赶紧回去吧,阿娘和小银都等着您回去呢。”陈少鸿伸手将他给拦了下来。

    回家之后宫江海一直臭着脸,任凭李氏怎么问都不说话,就这桌子上面的饭菜甩开腮帮子吃起来,宫小银不用猜就知道阿爹是去了赌场,所以不想让陈少鸿去找,脸上也不见好颜色。

    “辛苦你了少鸿,也一起吃点吧。”李氏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