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佑展开那把折扇。

    扇面上的字迹是宫喜特有的簪花小楷。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这句诗,是那晚在清河河畔,上官佑送给她簪子的时候念过的。

    这分明是给他的,可是为何要丢掉呢?

    “少爷,再不走真的就来不及了,咱们该走了。”

    鹤鸣上前一步凑到他耳边道:“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的。”

    说的也是,上官佑冲宛童叮嘱道:“你一定要把这个交给她。”

    宛童点头如捣蒜,让他放心。

    在阁楼上看着上官佑离开,宫喜觉得心像是被人给狠狠的揪住了一般。

    胜过那日被菡萏折磨的百倍。

    宛童拿着那个木盒到了阁楼上面,颇为惋惜道:“师父,上官佑二人已经走了。”

    “嗯。”她都看到了,看的一清二楚。

    “这是上官佑让我给你的。”

    “放着吧。”

    是一个小木盒,看着平平无奇。

    宫喜却没有一丝一毫拆开看的欲望。

    “师父,您和上官佑……”

    “你先出去吧。”

    宛童如何能看不出二人之间的情谊,可师父脾气倔强,不然这几日她就能打听出些什么来了。

    这样的沉默一连持续了好几日。

    反倒是潜心钻研医术,一连好几日都在阁楼之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