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束道客栈落脚,一直捏着手中的玉坠盯着看。

    师父的话犹如在耳,赵束并不敢忘记,可是他对宫喜印象不错,不敢相信她就是师父口中的那个灾星。

    总觉得是哪里出错了,要么就是这个玉坠出问题了。

    直到现在,那玉坠依旧闪着绿光,只不过比之前要微弱不少,没有在宫家医馆的时候那么亮了。

    简单的吃完饭后,赵束便又出去了。

    这回他没有那么莽撞的直接去宫家医馆,而是去了长街口的茶摊上面。

    这个地方位于十字路口,用来打探消息是再好不过的。

    赵束要了些茶点,便找了个角落坐下。

    来来往往的倒还真的有不少人去宫家医馆,可是口中说的都和上午听的差不多,无非否是在夸宫喜医术高明,如何如何了得。

    倒是茶摊那个姓陆的老板,似乎和宫喜很熟的样子。

    “等会要去找宫喜拿几副膏药了,如今天气冷了,这腰腿又疼的不行,当真是老了啊。”

    赵束便插嘴问道:“老板,您和宫大夫很熟吗?”

    陆伯伯笑道:“我们是一条街上的街坊邻居,自然是熟悉的了。”

    原来如此,他追问道:“那您可知道宫大夫的医术,师承何人啊?”

    虽然和宫喜相处不多,但是宫喜不仅识破了自己装病,还看出自己水土不服来,不得不说医术不错。

    可宫喜看上去不过十几岁的模样,这么年轻却如此老练,若不是世代从医,那便是天才。

    “这位客官一看便是外地人了,刚来芙蓉城不久吧?”

    赵束含笑点了点头。

    “宫喜这孩子,从前并不会医术的,有一日在山中迷路了,差点被野狼给吃掉,在这危急关头她却晕了过去,是神仙救了她啊,那神仙还给她托梦了。”

    “等到第二日宫喜醒来的时候,那只狼已经死掉了,宫喜也会医术了,她啊,就是神女下凡。”陆伯伯说起宫喜来,如数家珍般。

    神女下凡?赵束信天象之说,却并不相信什么神女下凡这样的事情。

    看赵束的神情,陆伯伯便知道他不相信,也来了兴致,继续道:“这位客官你还别不相信,前一阵子,我们芙蓉城闹了时疫,就是宫大夫把我们给治好的,她自己却病倒了,醒了之后,连凤凰都在她头上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