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镇守在此的原因你亦知晓,今日我得以凝结这片残念出现,也是因那位今日突然衰败的灵气,以后出来的机会渺茫。那位并不是泛泛之辈,他日一朝逃脱,必是我等魂归天地之时……”

    “忘叔不要说!”细嫩的声音打断他,“忘叔道行之深我辈莫及,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游蛮儿,”年长的声音沉声否定对方的看法,“如今人间虽已大不如从前,但你也莫要自大忘形,须知天地间万物有灵,比之我等道行更甚的犹如过江之鲫,绝不可大意——你且看那位,不也只能被困在这小地方不见天日?别的不要多说,我时间有限,你且听我的办完两件事。”

    “忘叔请说。”细嫩的声音有些低落,却还是乖乖地回答,听起来年长的地位不可撼动。

    “其一,你在这个村子找到你常叔,告诉他我的发现。昨日之事绝不可能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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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t;/ter&gt;充斥着一种名曰冷场的尴尬局面。

    霍锦西因为走神没说话,可是对面的两只没有无视她无视的这么彻底。

    小一点的黄鼠狼张牙舞爪,似乎想进攻,却被身后的棕黄色大只用尾巴勾住了腰身。

    阻止的意思显而易见。

    因为一时没有人说话,年长的那只用尾巴将另一只勾到一边,然后上前两步,像古人一样斯文地做了个揖礼。沉着声文邹邹道:“在下忘枢,幸会。”

    “额……”霍锦西点了点头,想学着它做揖,可是又怕红桥作怪,只好又点了下头,态度看着莫名有些冷漠高傲。

    名为忘枢的黄鼠狼却眼光毒辣,在她硬绷着的冷脸中读到了一丝迷茫和生涩。牠不介意地露出一个微笑的表情,只是这个表情在那张鼠脸上,显得有些诡异。

    霍锦西没告诉忘枢名字,忘枢倒也不在意,毕竟懂点儿的人都知道姓名不是能随便互通的。牠现在这番模样,就算不懂忌讳也没几个人会心大到告诉牠真名。

    倒是身边的小辈有些不服气,想冲上来咬人,被牠用尾巴拦住了。

    忘枢的目光在霍锦西的手腕上转了转,又忍不住看了看南边的某处,乌黑的几乎看不见眼白的眼中闪过一丝忧郁。时间不多,牠没时间和游蛮儿细说,只示意小辈不要以卵击石。

    然而游蛮儿到底年轻,忍不住满脸愤然地开口道:“忘叔,她不过是一个生魂……”

    后面的话被忘枢以更用力的勾尾打断,却同时引起了霍锦西的注意。

    某个抱着双腿低着头勉强和两只黄鼠狼平视的“生魂”心间一动,瞬间锁定了开口的棕灰色黄鼠狼。

    “生魂”……是阅遍各种鬼神文的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