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井希进了旁边为宫耀单独准备的客房。

    转身对门口的司如兰礼貌地道了声“对不起阿姨,我想先休息一下。”

    司如兰带上房门离开后,井希头晕地揉着太阳穴,将手提包平稳地放在床头柜上,再把自己扔到床上,一睡就是两个小时后。

    齐悦换好装备,戴上口罩,在前来提醒他的大堂经理护送下,颇具星范儿地上了井家专程派来接送她的车。

    她前脚刚上车,后脚便有一陌生男子在另一位经理模样的男子陪同下坐到了她身边原来井希的位置。

    齐悦莫名又自觉地往左手边挪了挪。

    只随意地往男子脸上瞟了一眼,男子鼻梁上的魔镜和那几乎同时回眸朝她看来的半边脸,齐悦呆住——

    这不是,她上午在服装店看到的那个男人吗?

    这这这,京城这么大,她也能撞上这样的巧合?

    不出意外,这个男人就是井希口中的他们的婚礼伴郎,宫耀。

    尴尬瞬间升级。

    既然同为井家的客人,两人用各自露出的半边脸,有礼地互作点头礼。

    齐悦扯起出门时特意插在手机上的耳机线,靠在车椅上,闭眼、听歌、装睡。回避旁边不是井希的怪异。

    男人也是相当自爱,配合默契地一路上没借任何话题与她搭讪。

    齐悦暗喜。

    井家的寿宴安排在晚上7点过。

    司机开惯了京城大道,两个多小时后,劳斯莱斯于7点准时停在井家别墅口。

    两人一左一右下了车,各自取下脸上的口罩和墨镜,再互相一个对视,齐悦好像幻觉地看到,男人在看她时,唇角似笑非笑地动了动。

    作为代表等在门口的井希,敞开的西服外套内,是一件齐悦鲜少见过的黑衬衫,再加上黑皮鞋,一身黑的行头,比白衬衫的质感多了几份——沧桑?

    但当两个男人走近彼此,在她面前友好地伸手一握,井希立刻笑颜大开,像是迎接自己许久不见的兄弟“宫少可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呀。”

    宫耀在井希面前,低头低得很谦虚“哪里,希少才是我最久仰的人物,能够远距离控制京城市场,你可是我见过的新生代最传奇的商业第一人。”

    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