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事请问诸位,那纵火跳入火炉中的人,尸体都烧成灰烬了吗?”那边被无视到底的道士终于是有机会问问了,一宁没提,他却是急于确定此事,昨天他之所以对付不了的东西,是因为那不仅仅是一个,而是四个吗?

    一宁是没有来得及问,只想把这座铁炉的主人先找到,年长的道士一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一宁也等着解答。

    七叔道:“人是没有烧成灰,我们都把人下葬了。”

    听到这话,一宁接过道:“能否带我去他们四家人那里看看?”

    征询之间,七叔连连地道:“道长不嫌辛苦,请随我们来。”

    连连地请一宁往外走,一宁望向两个道士,年长的道士忙道:“一宁道长,是否带上我们,我们师兄弟也是下山历练,别无他求,只盼能长此见识。”

    发扬光大自家门楣的事,昨天晚上丢那么大的脸,如今还是灰头土脸的,千万别再说出让自己没脸的话,还是谦虚点。

    一宁没有管他们,想看就让他们跟着,都是修道的人,目的其实是一样的,只是做事的方法不同,不至于因为有点不同而忘记相同。

    这也是为什么一宁会救他们的原因。

    七叔一面引一宁往村中死去的人家走去,一边解释的道:“死的是四个人,一个男的,三个女的,半年前差不多的日子,不是同一天晚上死的,而是一个晚上死一个,吓得我们再也不敢往铁炉靠近,这才消停。可是铁炉一直在做怪,到现都没停。人死的时候,村里人是听到惨叫声赶过去的,然后就看到铁炉在流血,人像是被鬼迷了一样的跳进去。”

    “这第一个人啊,是我们庄里出了名的无赖刘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刘三疯了,想趁黑摸进去偷东西,这才丧了命。”七叔絮絮叨叨地说起事情发生的经过,一个个遇害的人,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呐,这就是刘九的家。好在他家父亲虽然早亡,家里也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死了一个无赖又不孝顺的儿子,对于他们家来说更是好事。村里对他的死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触。”七叔提起刘九的时候还是有些唏嘘,怎么说那也是一条人命,也正是因为这条人命而始,最后闹出诸多的事来。

    一宁站着刘九的家门口前,打量了四下,他们家的人听到动静走了出来,和七叔打了一个招呼。

    “他们家有多少人?”一宁看着从屋里走出来的人问起,七叔道:“刘九四个兄弟,他是最小的,却也是最不可靠的。”

    一宁注意看了看,然后指着最下边的房间道:“刘九是不是在这间房里?”

    七叔看了一眼,却是不太确定,问起刘九的家人来,“这是村里请来的道士,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一个老妇人抬眼看了一宁一会儿,阴森森地答道:“不错,是那不孝子住的地方。”

    一宁道:“奉劝你们一句,刘九活着时候是个无赖,死了也是个无赖,你们家的孩子小心些。”

    她这话音落下,那刚刚她指了的房字传来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惊得一群人赶紧的跑进去,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正在疯狂的打自己,那一手一手的打下去,脸都打肿了。

    大人们是赶紧的抱住孩子,生怕孩子把自己打出一个好歹来,“柱子,怎么回事,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打自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