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丽,妈是不是最近脾气很大?”

    郁邵涵如此平静的说出这个话,吓了严春丽一跳。

    “妈,没有,哪有那回事啊!您别胡思乱想,就是您的脾气有那么一点点急躁,白晓也说了,你不是自己想这样的,是更年期闹得,现在白晓已经给你做过治疗,我看着您一定很快就好了。”

    这就是送命题。

    亲妈常常就是因为这一句话,大发雷霆的,倒不是不相信白晓,严春丽不知道白晓可以做到一次就能治愈,也没有这方面的常识,她一个护士也不知道更年期的这个话题呢。

    更不知道更年期会怎么样。

    “妈,其实刚刚醒过来,就觉出来不一样了,似乎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的自己简直是泼妇加三级,我自己都不忍直视,现在我终于明白,我做了一些什么,我把你逼得太狠了,因为这样还伤害了很多人,比如白松!还比如白晓,这会儿我心里也是难受,自己这么大个人,不是小孩子了。

    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那是一个有素质有涵养的人说出来的话吗?怪不得你姥爷打我。

    打的还真对,我自己这些年养尊处优的,没学会怎么尊重人,却学会了那一套眼睛长在脑袋顶上的本事,妈真是惭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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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那些话,我怎么就能说那样混账的话啊。”

    严春丽一怔,这么神奇。

    回头望了望医院病房的方向。

    难道白晓这么厉害。

    “妈,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们不是说了,当时您的身体的确不舒服,人有毛病的时候,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只要您好了,一切都会好的。妈,我真高兴。”

    严春丽哭了,自己亲妈已经好几年都没有这么理智清醒的做事,现在的母亲似乎太遥远了。

    要是母亲一直都是这样,自己也许不会做那么多叛逆的事情吧!

    唉,别找借口了,白晓说的对,谁有谁的错要承认,谁有谁的罪要赎。

    “咱们回去,找个宾馆住下,明天我去照顾白松!无论怎么样,白松没有错,人家做为一个军人救了你,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应该报答。

    还有白晓,我欠她一个道歉,这个孩子从始至终都没有错,错的是大人!和孩子有什么关系。”

    声音平和的让人欣喜。

    “唉,妈,好,好!明天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