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肆,走一趟临风镇,本王有一些事,要你去办。”

    落雅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迫收拾行李跟着老四踏上了回临风镇的路。

    “王爷,外面有两个人,说是江……江怜的朋友,求见。”

    “让他们进来。”

    燕王府的主院果然气派,甩别院几千里地了,祁承平和徐容流进来的时候,唯一的感慨便是这个。

    见是他们两人,尚衡似乎没有一点惊讶,摆摆手让侍卫退下,便端坐着等着他们说话。

    祁承平清了清嗓子,作揖道:“燕王殿下金安,在下有一事不明,可否容我诉求一番?”

    尚衡轻蔑一笑,不顾祁承平逐渐凝固的脸色,很不友好道:“来都来了,本王还能封住你的嘴不成?”

    “殿下”,祁承平咽了口气,“您既为君子,为何频频欺瞒阿怜?!”

    “欺瞒?”尚衡目光投向底下站着的两个人,轻笑一声,“本王行事,需要你来指点吗?”

    “不敢!”祁承平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敢怒不敢言,却又鼓起勇气言道:“阿怜一心信你,你无中生有瞒她万福寺访我师父一事,敢问王爷,何时去过万福寺?太子殿下又是何时患的何病?!”

    “这与你何干?”尚衡怒道:“江怜都不敢有意见,你什么身份?竟敢来质疑本王!”

    “呵呵……”祁承平心下不甘,却又抵不过他的不讲仁义,只得苦笑一声,蔫蔫作结:“也就阿怜愚钝,受这般屈辱!”

    “承平师兄……”一旁的徐容流见他这样胆大,忍不住为他担心,承平师兄这是豁出去了,竟什么话都敢说。

    “祁承平,你把自己当什么了?嗯?江怜的师兄?来替她鸣不平?”尚衡已经来到祁承平身边,不知何时抬起的右臂落在他的肩上。

    旁人看不出来什么,但祁承平自己知道,尚衡状若无意搭在他肩上的手正在暗中用力,肩上承受的力道使他额间渐渐沁出冷汗。

    不多时,尚衡松了手,一脸鄙视的神色,“有本事的人才敢瞎叫嚷,你这样的,十个都不够本王对付!”

    尚衡扬袖而去后,祁承平一个重心不稳,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承平师兄!”

    徐容流伸手拉他,却遭制止,“容流兄弟,你先别动,我……我可能是脱臼了。”

    脱臼!徐容流震惊,燕王不只是在他肩上搭了两秒吗?

    他蹲在祁承平身旁,轻声道:“承平师兄,你放松,我虽只是一个技艺不精的小郎中,脱臼还是能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