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贺随舟。”虞清酒腿软站不稳,声音支离破碎提醒,“我,我一会要感冒了,腰还有点疼。”

    这话的确不是诓他的。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蹭到的伤口,虞清酒只觉得腰部火辣辣的,隐隐刺痛。

    贺随舟停了下来,身上西装丝毫不乱,只有还未消去的欲火证明他的情绪波动,他低头,看到虞清酒睁着一双含水秋眸,赤着的身体缩成一团。

    怎么看都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他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顾及着她的伤口,倒也没真的想要对她做些什么,从高处拿下睡衣,替她穿上。

    “禽兽。”虞清酒摸了摸发疼的嘴唇,小声嘟囔。

    “再说一次。”贺随舟威胁的声音落在耳畔。

    “没有。”她才不会傻到自掘坟墓。

    两个人出去,贺随舟又给她的腰处重新上了一次药,他的动作生疏,但还算轻柔,虞清酒也没嚷嚷着疼。

    贺随舟见她无碍,这才离开。

    “大混蛋。”虞清酒忍不住再骂了一声,而后抵不住睡意,阖眼。

    一夜好梦。

    受伤后,虞清酒一直在医院里静养,偶尔给母亲打电话报平安,每天见到的人除了医生护士就是贺随舟。

    聊得来的朋友也就是韩梦诗,但她最近忙着实习期考核,好几个城市连轴转,别说来看她了,就连回信息都延迟好几天。

    虞清酒觉得自己闷得快发芽了。

    “带你去看场戏。”贺随舟看出她情绪不佳,淡淡道。

    “好啊。”虞清酒只当是去看电影,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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