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贺随舟的声音,带着惊讶与担忧。

    头很沉很沉,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在什么地方,只知道自己躺在一个柔软的地方,额头上是某个人淡淡的体温。

    “随州,你怎么会想到这种极端的方法呢?”是林泽川的声音,他似乎在鼓弄着手边的瓶瓶罐罐,丁零当啷的碰撞声撞击着虞清酒还没完全清醒的神经。

    旁边这人没有说话,轻轻动了一下放在她额前的手掌,碰了一下她缠绕纱布的地方。

    “我想保护她。”

    贺随舟的眼眸低沉,嗓音透着沙哑,只是虞清酒没法看到他的神情,只能挣扎了一下眼皮,试图想苏醒过来。

    她想问他,为什么说保护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样冠冕堂皇的借口未免有些搞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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