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想要伪装我的身份,跟你妈说我是大家闺秀?还要找个房子说是我家,还找人来扮演我父母?不行不行,我绝对不同意!”

    巫山面露羞惭,这还是小白第一次见脸皮这么厚的他,露出这种神色。

    “我知道,这挺荒唐的,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妈在这一点上很固执,而我,也不想让她伤心。”

    小白“这个我懂,但是这方法操作难度太大了。父母是假的,家世是假的,房子是假的,这样稳妥吗?有了第一个谎言,接下来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无穷无尽,那样活得多累呀,我不想背负着谎言跟你在一起。”

    巫山何尝不知道这样很累?

    但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顺理成章让母上大人满意的方法。

    不过既然小白不同意,倒也省事了。

    他把小白搂近胸口,很轻、很长、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听得小白心肝儿一颤,头一次感觉到,强悍如巫山,竟也有软弱的一面。

    他之所以软弱,是因为有在乎的人。

    当一个人有了需要保护的逆鳞,他就有了弱点;但反过来,逆鳞也恰恰是一个人勇气的源泉。

    小白“难道就没有别的解决方法吗?”

    巫山“很难。”

    “那我也愿意试试,看看我能不能说服伯母。”

    小白总觉得,棒打鸳鸯的父母只出现在文学作品里。尽管她的家门遭遇了那么大的不幸,她依然宁愿相信人心是美好的,世界是光明的,更何况,巫山的母亲一定是受过高等教育、有修养、通情达理的女性。

    巫山望着天真的小白,心里很清楚,这个问题哪是那么好解决的?

    “别愁啦,车到山前必有路,”小白咧了咧嘴,露出好看的小梨涡,拉住他的手,“只要咱俩团结一心,就没有过不去的槛儿。”

    巫山捏了捏她的鼻子“现在轮到你教训朕了是吧?”

    以前他那双没轻没重的手,现在可轻可柔了,就好像小白长了个橡皮泥鼻子,怕捏歪了似的

    巫山的哥们儿夜来欢,有一句广受好评的至理名言。

    凡是身边出现了感情危机的兄弟找他要建议,他都会给出这句经典——“女人都是福尔摩斯,千万别对她撒谎,但讲实话你又得死,所以自己看着办。”

    这句跟没说一样的废话,道出了多少“难兄难弟”的“心酸”,反正左右都没活路,哈哈哈。

    但有一点必须承认,那就是女人天生第六感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