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已经达成,彪形大汉一伙人正准备离开,秦陈特别好心地拦住了他们。

    鹰钩鼻忌惮地看着她:“你有什么事就直说,站原地儿说,靠这么近干什么!”

    “好吧。”秦陈叹气,歉然道:

    “是这样的,小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该瞒着几位官爷,其实……我确实接治过一名太监。”

    在对方发怒前,秦陈抬腿向前一步,除了彪形大汉站在原地没动,其他人都如临大敌,下意识后退一步。

    这一退,气势就荡然无存了。

    只好憋着火气问:“那他人呢?你还说你没见过!人去哪儿了?”

    秦陈惆怅道:“他求我送他离开,昨日我恰好要去施粥,便将他顺便捎带出城了……”

    “……你!”黝黑皮肤已经气得像一头愤怒的牛了:“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小民不知道。”秦陈望着他,脸上适时露出怯意,脚下却关心地靠近:

    “官爷,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我给你看看吗?”

    “……别,不用你给我看,我好得很!”黝黑皮肤气得咬牙切齿。

    偏偏对着这样一个善良的孩子,他还说不出别的什么话——你跟一个九岁的小姑娘讲什么道理?她能听得懂吗?

    理智上是这么想的,但黝黑男人的怒火还是让他忍不住斥道:“你明知他偷了三皇子的宝物,为何刚才还包庇他?!”

    秦陈低下头,语气委屈:“他看起来,实在叫人怜悯。”

    “……”这是什么歪理?!

    黝黑男人气急败坏,正要破口大骂。彪形大汉抬手打断他的动作:“行了。”

    “都回去吧!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哼!”黝黑男人憋闷地最后瞪了眼秦陈。

    也罢,这善良的小丫头马上就要被她自己的好心害死了,为她生气,不值得!

    ……

    一群人来势汹汹,去时匆匆。吴书将门关好,站在原地半晌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