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倒没闹出事来,我听了总是不踏实,他不会给府里招祸吧?”

    “这是啥时候的事了?小柱认识那人不?”

    “也就是三天前,小柱不认识,可听到李宝财三个字,前些时候,娘娘庙偷东西的人,也叫这个名字。”

    “李宝财他哥?小柱你过来!”二叔祖脸色顿时凝重起来,看来这个人不好惹啊。

    当下仔细的询问了起来,当小柱描述出那人的长相,二叔祖说:

    “是他没错了,这个人跟各方都有关系,是个不好惹的人,不知那苏三做了什么事?招惹到他,我这就给你爷爷写信,你一个小姑娘住着,可不能受他的连累。”

    卿娘听了是喜出望外,没想到二叔祖如此慎重,如果能将此人除去,她就是常住乡村也没啥了。

    说着话,里长匆匆进了门,看样子有五十来岁,卿娘还是第一次见,忙站起来行了个半礼。

    “可不敢当,大小姐坐着,二老爷,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

    “老严,你太客气了,受小娃儿一礼也是应该的,有个事跟你说一声,她奶嬷嬷的相公带着儿女来投奔了,要在村里长住,你看要办个手续不?”

    “大小姐跟前的人,不用办,是住在伯府里吗?”

    “住伯府里还说啥,他们不是伯府的人,所以住在外面。”里长略微沉吟了一下,

    “这样吧,让他们当家的来我这里办个手续,过个明路。以后就是查什么,咱们也不怕。”

    卿娘要的就是这句话,这个时代,是不能随便迁徙的,必须要地方上接收才行。

    里长走后,卿娘又说起了新麦,明确表示,自己打算晒好入仓,等到下一季粮食种下,送一部分回伯府去,孝敬祖父母等人。

    “我奶公还带了些种子来,说是北边的作物,叫做苞谷的,这个产量很高,吃着也好,我打算下一季就种这个。”

    “你问清楚没有?虽说下一季种的是杂粮,可也顶小半年的嚼用呢,如果新作物种不成,你明年的日子可就难了。”二叔祖显然有点吃惊。

    “富贵险中求嘛,我想试一试,如果成了,这个产量可比小麦多呢,那以后的收入就多了不少。如果不成,也就是半年的收成,咬个牙,还是输得起的!”

    “真的那么好?要不,匀点给我,我家也种上几亩,爷爷我也豁出去了。”

    看他说的悲壮,卿娘笑着说:

    “行啊,您就种上两亩地,有收成了也尝尝味。”

    说完了正事,卿娘告辞要走,二婶从灶房跑了出来,硬要留她吃饭,可这会正是家家忙碌的时候,她答应下次再吃,还是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