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

    一番思忖。

    覆海和小家伙也猜出了天波旬的打算。

    这是当前形势下最优的方法。

    但最优,却并不等于唯一。

    这一昼漫漫,是如此的难熬。

    终于,夜来了。

    一弯月。

    依然是血红的。

    比白日里还要更多一分凄冷。

    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始终没有褪去。

    如针芒般刺在背上。

    片刻难安。

    那一队侍女也是片刻不离的跟着。

    酒宴摆在了大陆上。

    还是那一座新起的宫殿。

    冥河依旧未现身。

    甚至乌摩和铁扇也没有来。

    高位上,天波旬绷着脸坐着,下首一点点坐着湿婆。

    有这样两尊大能镇压。

    又都是不苟言笑。

    底下哪里还敢言笑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