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除了补药,冻疮膏,衣裳布匹和吃食,苏毓还买了一方铜镜。女人没有镜子怎么成?长在丑也得有!苏毓理直气壮地将铜镜摆在了窗边的架子上。

    十两银子,外加从张彩月那儿讹来的二两多钱,买了这些东西后,就剩一两。不过没关系,这三本书抄完,少不得也得十两银子进账。苏毓收拾好东西,拎着剩下的东西预备去熬个大骨汤。刚一抬头就看到徐乘风这小子蹙着小眉头站在门边儿,正巴着门框往里看。

    鉴于这小子昨天的举动,神情再可爱,苏毓也无动于衷。

    不搭理他,苏毓锁好箱子,越过他便往外走。

    “你藏东西!”小屁孩儿不说话则以,一开口就让人上火,“我看见了,你偷藏东西!”

    苏毓木着脸装听不见,脚步都没停一下。

    小屁孩儿见苏毓不搭理他,小脸当即就气得鼓起来。他蹬蹬地迈着小短腿,越过苏毓冲出门就要去找他爹告状:“爹,她偷偷藏东西!我看见她把一个很大的布包塞箱子里锁起来了!”

    徐宴正在院子里,扭头就看到徐乘风气鼓鼓冲出来。

    苏毓拎着背篓眼风儿都没往两父子这扫一下,跨出堂屋,抬脚就转到灶房去。在外奔波了一天,苏毓早就饿了。背篓里除了猪骨和猪下水,还有不少香料。大冬天的,又正巧这么晚了,她没那么多功夫处理猪下水。打算先把东西腌上,明儿做,今晚就随意对付一下。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她前脚刚

    进,徐宴牵着徐乘风后脚就进来。

    苏毓指着徐乘风突然问了一句:“你确定这个孩子是我生的?”

    徐宴一愣,诧异地看着苏毓,不懂她为何这么问:“你,不认得乘风?”

    说到这,他突然想起毓丫落水高烧烧坏脑子的事儿。虽说早已过去,但他回来了,自然得问一下:“前几日高烧过后,听桂花婶子说,你醒了以后便有些不认得人了?”

    苏毓听着心里一动。她正好不晓得该怎么跟徐宴父子俩相处,瞌睡来了正好送枕头。于是点头:“嗯。”

    徐宴眉头皱起来:“那,我你还认得吗?”

    苏毓摇头:“虽然不认得,但我差不多也能猜出来。”

    徐宴不说话了,神情严肃。

    苏毓却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不认得便不认得呗,我听左邻右舍说以前咱俩也没话。十来年里我把你当祖宗,你对我爱答不理。也就是一个屋檐下住罢了。”

    徐宴:“……”

    “只有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