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雨太大。

    是曳西疆找到年幼的孩子,冻得浑身冰透,他用大衣将她包裹,不介意沾染一身水。

    苏蕤记得,那晚的雨,从男人挺括的衣领落下,滴到她鼻尖。

    ……

    苏蕤已经到着他肩膀高,在他眼里还是小小一只,永远似羽翼未丰的雏鸟,不忍催促独立飞行,深怕一受挫,顷刻跌落深渊,万劫不复。

    苏家受不住,曳家受不住,他亦受不住。

    “暖不暖?”曳西疆垂头问她,瞄见冻红的小巧鼻头,“嗯?”

    他的一只手还握着伞,苏蕤就将他另一只手牵着,放到自己后腰,插入皮衣。

    “这样,就暖了。”

    细妹任性,一丝异样,撩拨男人心弦颤动。

    肤感细腻滑润,小细腰,针灸的画面闪现,他见过。

    手掌默默估量,双手一合,就能握住这只腰,手掌温暖,覆盖住腰上皮肤,指头隐约探入针织衫,微微动一寸。

    苏蕤在大衣里抱住曳西疆的身,雏鸟轻吟,“……大佬~”

    “嗯?”

    她想讲什么,他愿意听。

    “你对旁人都好好,是几多人的命中贵人。”

    阿坚,姚远,是不是也得算上洛萨……

    “哦?对suri不够好?”

    细路仔不仅任性还计较,曳西疆嘴角隐约上扬。

    “对suri也好……也是suri的命中贵人,”

    可是,她就是觉得还不够,她想与他贴得更近,急得带上委屈,“我……我只是想,还能不能……更好啊……”

    比过阿坚,比过姚远,比过洛萨的那一种好,独一无二的那一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