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宣作为青牛郡首富,自然有其独到之处,先前他花费足足16000铜板,拍下‘银元’石雕,可不是什么人傻钱多,而是他真正看出了那作品的好处!

    作为豪富商贾,严宣对银钱方面的敏感程度,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在他看到‘银元’的一刹那,他便是被其间那独特的意境给深深感染。

    在那‘银元’石雕中,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白手起家,从小打拼,一路艰辛,赚取第一桶金时的兴奋,更仿佛看到了你死我活的商战之中,自己战胜一个又一个对手,踩着累累对手的尸骸,踏上青牛郡首富宝座的一幕幕。

    总而言之,‘银元’石雕内,拥有一切他关于金钱方面的想象,这让他为之着迷,正因为如此,他当初这才毫不犹豫的出高价,将其买下。

    如今宝贝女儿严彩凤假期回归,他自是要让对方来欣赏一番这件奇特的石雕。

    严彩凤作为首富之女,从小耳濡目染,对银钱方面有着不俗的看法,甚至,她对金钱、权势、地位等方面的追求,比她父亲严宣更甚!不然,她对萧凡这个穷小子,与周斌这个郡守之子的态度,也不会那般鲜明了!

    当她看到那足有一人高的巨大‘银元’时,其一双不知迷倒多少异性的美丽眸子微微一呆,整个人似乎都沉浸在其意境中。

    在那个光怪陆离的精神世界里,她感觉自己嫁给了昊天帝国最有权势、最有地位、最富有的超级夫婿,自己摇身一变,成为无数人为之倾倒的贵妇人。

    蔡州那位曾经说她家土财主的表姐,匍匐在她的脚下,用无比艳羡的目光看着自己,祈求自己赏给她一点财富与权力。

    严彩凤美眸迷醉,沉浸在她所向往的精神世界中有些无法自拔,随后,在严宣的轻声呼唤中,她的一双眸子这才缓缓变得清澈起来。

    见宝贝女儿眼神有些迷茫的样子,严宣不由微笑出声,“如何?彩凤,刚才我那番话可有夸大?若是单凭雕刻技艺,那蔚蓝与周斌贤侄同来向你求婚,你能第一时间便确定下来么?”

    这……

    严彩凤语塞,她不由看向另一边,那个同样被其父亲买下的周斌石雕,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严宣捋须而笑,“希望那‘蔚蓝’是个丑鬼且没有底蕴的家伙才好,不然,以后若是他的身份揭晓,我女儿还真不知道要嫁给蔚蓝,还是嫁给周斌贤侄了。”

    “爹!瞧你说的!”严彩凤有些羞恼道:“我……我还是觉得周斌哥哥这个自雕像好一些。”

    她同时在心中补充一句,雕刻的要是我严彩凤,那就更好了。

    “哦?真的么?”

    严宣似笑非笑的目光让严彩凤有些不自在,“哎呀,看您!那‘蔚蓝’的真实身份还未公布,您怎么知道一定是男人?或许是个女雕刻师呢?另外,那‘蔚蓝’也有可能是周斌哥哥暗地里取的别名吧?”

    青牛郡首富微微一怔,随后捻须而笑,“彩凤,爹对石雕的研究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这点东西要是都看不出来,那也太搞笑了一些。”

    ……

    郡守的府邸,比之严宣之流,少了几分豪奢,多了几分庄严,此时,在郡守府邸,周武阳正与假期归来的儿子闲聊。

    “斌儿,那秦卿,你真的无法将其泡到手中?”郡守带着一丝希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