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谈后小黑从他家酒室里拎了两瓶好酒,坐在草坪上怀念青春。

    那只被芊默和宁久先后拔毛的孔雀又忘了拔毛之痛,凑过来想看看能不能混点吃的。

    小区的物业保安开小车过来,见到这俩坐草坪上喝酒的可疑男人马上急刹车,孔雀掉毛案引起了小区高度重视。

    “您好,这里不让喝酒——啊!默少!!”保安认出了于昶默,吓得倒吸一口气。

    “有事?”此时的小黑喝了不少,衣领解开两颗,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严肃。

    “没,没事儿,那个,我想问你们需要花生米吗?”

    保安看了眼边上的孔雀唯唯诺诺道,这种大人物应该不会拔毛吧?

    不过为什么默少会坐在草坪上喝酒?这些大人物的嗜好,咱也不敢问啊

    小黑挥挥手,保安以最快的速度撤退,还不忘带走了那只秃毛孔雀。

    “他好像怕我们会炖了那只孔雀。”宁久嘲讽道。

    “他是怕孔雀会坏了我们的兴致。”小黑举起酒瓶,俩男人豪爽地碰了下。

    一样的事情,不一样的观点,悲观与乐观对在一起,宁久怅然。

    “若世上每一件事都能称心如意,该多好。讲真,太阳神你有想把时间定格的念头吗?”

    宁久自问自答,“我经常想。”

    他想把每一个诺诺开心的瞬间都定格下来,千万别往后看。

    因为她开心的背后,一定不是因为他。

    “我不想。”于昶默对瓶吹,高浓度的伏特加让晚风都有了热度。

    “我不想定格,我想一直走。”

    走下去看看,他家乖乖三十岁是什么样,四十岁,五十岁,六七

    也想看看俩人的宝宝,像她像他还是都像。

    “如果未来还有你诈死她伤心的事,你还想继续吗?就不想留在最美好的时候吗?”宁久抬杠。

    他就不信有人能够幸福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