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野强调:“你得了痔疮。”

    “……你不用强调。”他又不是真的得了痔疮。

    傅明野指了指桌上的白粥:“我是给我自己买的。你的是这份。”

    戚白茶软声:“吃一顿又没影响,不会有事的。”

    傅明野拒绝:“不行——”

    “傅先生要虐待我么?”戚白茶垂下眼,神情脆弱忧伤,“才结婚一年,就连饭都不给我吃了。”

    “……”神他妈虐待和不给饭吃。

    虽然知道青年又在胡说八道,傅明野看到戚白茶黯然神伤的样子,还是心软了。

    身份资料显示,茶茶没有父母,也没有任何亲人,是在一家早已废弃的孤儿院长大。

    傅明野自动脑补了幼年版的茶茶在孤儿院里忍饥挨饿的画面,就心疼得不得了。

    他放柔了声音,无奈道:“行行,吃吧吃吧。”反正茶茶的病他能治好,不忌口也没什么。

    戚白茶得逞一笑,拿起筷子继续夹菜。

    傅明野专心注视他,话里带着笑音:“你慢点别噎着,我又不跟你抢……给我留点啊喂!”

    “不给你留,想吃独食的傅先生,我可是很记仇的。”

    “……”

    傅明野和戚白茶边谈笑风生边享用晚餐,新闻节目里传出主持人的播音腔:“今日下午四时,z城突降大雪,气象局此前没有预测到。六月飞雪,天气反常,降雪具体原因暂且不明,总台已派出专家与记者赶往现场进行相关调查,敬请关注后续报道。接下来请看下一则新闻……”

    傅明野看了眼电视:“六月飞雪?真是奇怪。”

    戚白茶舀了一勺白粥,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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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唇边,不动声色地附和一句:“是挺奇怪的……这个鱼不错,下次还要。”

    傅明野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就知道吃。”

    戚白茶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