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跟你没关系的。”田娇连忙摆手,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只是想解释一下之前失态的原因,我真不是故意那样说你的,你别往心里去。”

    “已经扎心了。”杨桃溪冷哼,“大婶,饭不可乱吃,话同样不可乱讲,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样说我,已经构成了毁谤,我要是去告你,几年不好说,几个月牢饭是妥妥的吧?”

    毁谤罪会不会被关进去,她不知道,她也是信口胡诌。

    “桃溪,我真不是故意的。”田娇似乎慌了,身子前倾,急急的说道,“我知道错了,我家铭流这几天已经说过我了,这不,今天他才出院,我就来找你解释道歉了嘛。”

    “话说完了?”杨桃溪抬了抬下巴,态度很倨傲。

    要不是想知道这个女人手里有没有信物,她都懒得见。

    没想到,真的有信物……

    杨桃溪的目光落在了田娇手里的盒子上,眸光幽幽。

    这样的信物决不能留在田娇手上。

    “说完了。”田娇点头。

    “那么,你带着这个的目的呢?”杨桃溪指向那盒子,冷淡的问。

    “这是我家铭流让我带来的,一是证明我的身份,二是……那天你朋友说你订婚了,还是红婚,是真的吗?”田娇话说一半,忽然问道。

    “没错。”杨桃溪也不怕说实话,“我家太公给我找的人家,三媒六证。”

    可比什么没人知道的娃娃亲靠谱多了。

    田娇脸色微变,最后只剩下一声叹:

    “我知道,当初和你妈妈结亲时,你爸不在,也没人知道,这亲事必是不能作数的,我家铭流也很清楚,所以,他就让我送了这个回来,这个还给你,我家的信物拿回来,以后,你要是愿意,你们可以当兄妹走动,要是不愿意,就当是普通邻居,只是你妈妈……”

    “大婶,你刚才说,当时你没带信物,后来你又没回过老家,请问,你的信物是什么时候送过去的?”容九儿再次插话。

    不是她多管杨桃溪的闲事,而是,这样的话杨桃溪自己问不合适。

    杨桃溪要是问了,岂不是代表承认了这娃娃亲?

    那是绝对绝对不可以的!

    这女人别看摆出一副为别人着想的样子,可那话里话外,全在指责杨桃溪不遵守这婚约,甚至还指责了杨桃溪的妈妈不守约,结了娃娃亲这样的事情都不告诉家里。

    呵,显然徐家多重情重义,到现在还保守着信物,杨家又有多薄情寡义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