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这个意思。”盛萍枝被问得一愣一愣的,张大了嘴看着杨桃溪,一头雾水。

    怎么好好的就生气了?

    要不是她给的药,他们能误打误撞的解了蛊吗?

    “桃溪,药是夏先生非要的。”潭怒见状,忙解释道,“小璃会神识外放,夏先生让小璃偷听到了我们的谈话,那天你才走,他们就来了。”

    潭怒把那天的事情细细的说了一遍。

    “桃溪,真不是试药,我们知道,那样不人道,萍枝不会做这样的事。”潭栈也帮着说话。

    “这次,我们侥幸不死,这事就算过去了。”杨桃溪这才缓和了语气,“希望不会有下一次。”

    “不会的。”潭怒忙说道。

    “我累了,失陪。”杨桃溪微欠了欠身,回了房间。

    她知道自己的反应有点儿大,也知道这事其实真不能全怪他们,可是,想到夏择城差点儿陷入必死局,她就无法淡定。

    “她……”盛萍枝愕然的看着关起的房门,茫然的看向了身边的潭栈,“她这是生气了?”

    “她也是担心夏先生。”潭栈抬手拍了拍盛萍枝的肩,安抚道。

    “可是……”盛萍枝依旧皱着眉头。

    “万幸,他们都没事。”潭怒起身,“我们先回去吧,交流会只有一个月了,我们临时决定参加,这人员还得调配过来,还有很多事要做。”

    潭栈点头,拉着盛萍枝站了起来。

    容九儿将他们送出去。

    许良邦也跟着告辞。

    杨璃溪则留了下来。

    “你还不走?”容九儿侧头睨着杨璃溪,“怎么?想留在这儿等桃溪出来削你啊?”

    这臭小子,居然帮着他们老大冒那么大的风险!

    “我有事跟我姐说。”杨璃溪摇头,靠在沙发上啃着苹果,自在得很,“很要紧的事情。”

    “她才回来,肯定累了,要休息的。”容九儿倚在门边,手扶着手门把,一副等着杨璃溪出门的架式,“你赶紧的,麻溜的,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