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被害,你们护住了吗?”杨桃溪开口就是这一句。

    自从见过阿哑,这就成了她心里的刺。

    前世,她有多听程翠娟的话,现在,她就有多恨自己,也就更加的无法原谅杨海夏的冷漠。

    “……”白袅愣了一下,沉默。

    他有心想说,十几年前,他还是个学生,还没加入夏组,可转念想想,无论那时候他有没有在夏组,他现在都是夏组行动二组的组长。

    他站在这儿,代表的就是夏组。

    此时任何的解释,都是推诿。

    “她在受苦,她被泼上脏水,你们出手护了吗?”

    “程翠娟那样的女人进杨家门,你们不知道她的底细吗?你们有没有想过,她进门会给年幼的我们、给我的家人带来什么?”

    “我姐,差点儿被程翠娟许给凌家,你们拦了吗?”

    “我弟差点儿被人陷害,戴上伤人的罪名,你们知道吗?”

    “我被人用枪顶着脑袋,生死悬于一线时,你们,又在哪里?”

    听着这一声声压抑着怒火的质问,白袅彻底沉默。

    莫文肖背过身,垂头黯然。

    秦丰和夏冬民等人也难过的低了头。

    现场一片寂静。

    “你们什么也没做到!”

    杨桃溪猛的提声,握紧了拳头。

    “为了你们所谓的‘忍一切所不能忍,舍一切所不能舍’,他头顶大草原,他不惜抛弃全家,舍弃一切,最后还为了那么个女人丢了性命。”

    之前拿针筒的年轻人听到这儿,忍不住上前想解释。

    白袅伸手挡住,侧头看了他一眼。

    那人叹了口气,退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