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瓦满脸胡渣,他坐在椅子上,身边站了两个协警,手被手铐铐住。△↗,

    “交代货物被运往的准确地点,或许我会让你少吃些苦头。”义云把玩着手中的钢笔盖,目光幽深地落在阿尔瓦身上,似乎要把他看透。

    阿尔瓦翻了翻眼皮,他靠在椅子上,似乎并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

    义云目光一沉,这个结巴不是很胆小吗?怎么现在变得有骨气起来了。

    “看来你是没有见过枪神义云的审判方法。”义云手撑在扶手上,从椅子上站起来,手里拿着一把枪围着阿尔瓦转着。

    可以看出阿尔瓦眼中的恐怖,他的下半身在微微颤抖着,却依然死咬着不说话。

    阿尔瓦怕死但他更加惧怕黑暗势力对待叛徒的处理方式,或用火烧死喂狗,或一刀刀凌迟而死……他曾见过一个叛徒被烧的半死,然后被饿疯了的野狗分尸,每一种都是他不敢想象的噩梦。

    义云猛地靠近阿尔瓦,在他耳畔低头吐气,他的目光看着阿尔瓦流露出一丝悲哀:“你的同伴不顾你的生命安全就这样跑了,给你的皮箱里面装的竟然是假货,你这家伙做人也真够失败的。”

    义云摇着头手中的匕首在他的耳朵上上刮着,使得阿尔瓦的心声生出阵阵寒意。

    “马…勒戈壁的,这…这群小兔崽子竟…敢耍老子,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你们!”阿尔瓦被义云的一番说辞,彻底激怒,骂起安东野和夜雨来。

    “你…你们倒好拿着真…货完成任务领…赏去了,老…老子却在这里蹲…大狱!”阿尔瓦继续结结巴巴旁若无人地骂着,丝毫不把义云放在眼里。

    义云满意的点了点头,手中的匕首顶在阿尔瓦的脑门上,开口:“那就如实交待吧,表现的好说不定我们警方还会放了你呢。”

    听到义云的话阿尔瓦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亮光。自由是身为一个杀手最奢侈的东西。他摆弄着手指,心里矛盾极了,眉头紧蹙着一副想说却不敢说。

    “啊!”审讯室里传来一阵凄惨的叫声,义云一手按着阿尔瓦的脑袋砸在木桌上,桌子上掉着一只血淋淋的耳朵,义云满手是血,这耳朵正是刚刚从阿尔瓦脑袋上割下来的。

    阿尔瓦痛得“嚎嚎”大叫,无奈义云铁钳一般压着他的脑袋,不能挣扎半分。

    “现在说还来得及,不然你的另一只耳朵……会是一样的下场。”义云握着那把还在滴着鲜血的匕首。他一把翻过阿尔瓦的脑袋,刀刃刺在另一只耳朵上面。

    “我说…我说…”阿尔瓦急忙求饶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先逃过的毒手再说。

    义云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将阿尔瓦一扔扔回木椅上,径直坐在木桌上翘着二郎腿吐出一个字:“说。”

    阿尔瓦满脸恐慌,他不由地摸了摸还在喷血的耳朵,脸色早已被吓得苍白。

    “现在…安东野手上的那…批货,应…该会在南非…比勒陀利亚豪斯方登地区…的娱乐城进行贩卖。”阿尔瓦结结巴巴地说着。

    ……

    南非。比勒陀利亚。这是完全是一座欧化的城市,街头几乎都是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