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一场庆历风暴席卷朝堂。

    纵观庆历新党诸臣,当年一膛热血滚烫,报国之心赤可天鉴。

    然而,那是一声灾难,但从另一个角度去看的话,它同时也是一场大浪淘沙的试心石。

    有人就此沉沦,亦有人矢志不渝。

    当然,其中也不乏韩琦这种,一败摧心,堕入奸佞之徒。

    二十年前,范仲淹辞官的时候,韩琦也来过这么一封信,也以“弟”自谦,也是字里行间表明心机,怕范仲淹离朝影响了他的仕途。

    所以,现在韩稚圭时隔二十年又来了这么一封信,唐奕一点都不意外,包括范仲淹也得觉是理所当然。

    说白了,庆历一败已经磨平了韩琦的棱角,捏软了他的骨头,如今他只不过是个精于钻营的政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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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韩琦的恰逢其时正好印证了范仲淹和唐奕的猜测,朝中确有暗流伺机而出。

    可惜,唐奕绝非善类,亦不是坐以待毙、任人宰割的的咸鱼,见招拆招不是他的风格。

    恶虎扑兔、雷霆一击,出手就是杀招,一动就是全力!!

    是以,商合各家已经在赶来回山的路上。

    大宋朝堂无风起浪,也许一些浑浑噩噩之徒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要见证一场风暴之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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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范师父送回宅子,唐奕面无表情的回了唐家小楼,只等曹潘几家到来。

    一进厅,就见君姐姐陪着福康在厅里闲话家常,一问才知道,巧哥去二哥萧誉那里了。

    扫看一圈,总觉得少点什么。

    “四个小兔崽子呢?”特么不是让他们回家吗?

    君姐姐一听他骂人,就知这是四个孩子又惹祸了。

    “怎么了?刚露了一面就跑到屋后的小树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