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老宅。

    何治脸色铁青,怒目圆睁盯着徐念集团明显上涨的股票,何碧稔及时恢复记忆对他们来说,弊大于利。

    最气愤的是他们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付之东流了,明明都部署得差不多了。

    原本要示威的寿宴变成何碧稔的垫脚石。

    何治越想越气,一抬头看到站在跟前蠢儿子,气更不打一处来,他拿过桌上的杯子就往他脚边砸。

    何君毅则习以为常地往后退两步,无视地上的玻璃碎片,抬头看向他父亲。

    只见何治火冒三丈抬手指着他地吼:“都怪你这个不孝子,当初我就说过,不要去管那个孩子,你倒好不听,把人接回来后又镇不住她,现在整个人都野着,看把我气的。”

    “这些年我们损失了多少?你说?你告诉我。”大手一下一下地拍桌。

    “那个野丫头就是我们何家的克星,被她所赐,我们家成了国都的笑话,而你是老子就是罪魁祸首。”

    “你真没用,连个孩子都管不了。”

    何君毅默默地微低着头,任由他骂,但放在身后的手紧紧握,他一直在忍耐,从小就这样,老子就看不起他。

    他现在也是当爷爷的人,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他老子的话,他早就喊几个保镖把人拿下了,何碧稔突然恢复记忆难道他就想吗?

    他更不想的,不是他没用,是何碧稔太绝情了,像极了她母亲,说一不二。

    当年看不起何碧稔的人,现在哪个不是仰头去看她的

    徐念集团。

    何碧稔可不知道现在自己被人念叨,她正捧着豆浆,一口一个小笼包,吃得津津有味。

    满满一保温盒小笼包,在四个成年人的瓜分下很快见底,一人也就几个而已。

    向熙兰怕她没吃饱,把自己的份给她,确定人是吃完早餐才过来的,何碧稔也不跟她客气,接过就吃。

    向熙兰眉眼弯弯地注视着她,手上端着热腾腾的拿铁小口喝着,问:“对了,我进来前你们正说什么了?”一见她进来就不说了。

    说什么,说因为你,何碧稔又被误会了吗?

    巧成这样,徐房想到也觉得无奈。

    许渃挤眉弄眼故作神秘对她开口:“我们说一个不可思议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