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嗯唔……慢、慢一点啊啊……太、呜呜、太深了……”许是百川渡过去的那几口灵气起了作用,兰珊有了些体力,呻吟与喘息都高亢了几分,间或冒出零星简短的话,每一回开口,穴里媚肉都会越发层层叠叠地绞吸侵入的巨物,凌若谷被激得出了一身汗。

    许是因为正在被他激烈插弄着,又实在受不住这陡然而生的密集快感,少女明明背对着他被他抱在怀里,却总下意识地试图偏头回转脸庞,想要用余光看向他,好像这样就能得到他更多的怜爱,就能如她所愿地插得慢一点、浅一点。

    “嗯……啊……若、若谷……”那水红的眼尾与泛粉的脸颊,飞扬的青丝与汗湿的鬓角,颤栗的唇角与微绷的下颚,不断在凌若谷视野里来回出现,迷了他的眼,也惑了他的心。

    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一截雪白细腻的颈子,上面的汗珠一颗颗的,带着她淡淡的体香,仿佛什么最高级的春药,让他嗅一口都要疯魔!

    他一边顶弄着她暖湿的软穴,一边情不自禁地舔了她后颈一口。

    她好好闻,也好好吃,连汗都是香甜可口的。

    年轻男人像是一个孩子,吃到了枝头最高处原本够都够不着的那枚果子,哪怕是与同伴分而食之,也依旧被甜得不行。

    毕竟,好吃的,终究是好吃的。

    哪怕要与人分享,也是好吃的。

    甚至因为要与人分享,而更加珍稀又好吃了。

    虽然恪守师傅的教导,从来行事规矩,但凌若谷骨子里本就有些离经叛道,否则当初怎会那么轻易就接受了自己喜欢的女子还有别的男人的事实。而此刻,他与师傅师兄共享兰珊的秽乱事实,更是带来些许扭曲难言的刺激,让他更加兴奋。

    粗糙的舌面舔舐过敏感嫩滑的颈项肌肤,细碎的快感像是一股热流,灌入脊梁骨,烧着了骨头缝,噼里啪啦地带着火星儿上下流窜。

    兰珊在他怀中塌了腰,轻叫着抖了抖,扬起的下颚精致秀气极了,“若谷,别啊啊啊啊……痒……呜……”她可能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又一回侧头想要看向他,又委屈又魅人地说着自己的感受。

    她是这般楚楚可怜,确实叫人心生怜爱。

    殊不知,她于这场四人正式拉开序幕的性事里,第一个叫的是他的名字,对他的刺激有多大!

    再一次将自己饱胀灼烫的性器挤进绞缠的蜜穴深处时,凌若谷在心底想,他何止怜爱她,他爱她爱得几乎要疯了!

    与寒冰果的存在无关,与双修辅命也无关,这份纯粹的爱意在凌若谷的心里流淌着,犹如沁人心脾的潺潺清泉,带着融融春意,化开他因为身世与炎煞之气而造就的孤僻寒冷。随着肉体情欲的催化,他对她的感情在性器的交合摩擦中,烧得近乎沸腾灼热的岩浆。

    清新又滚烫的情意,是他为爱人亲手奉上的真心。

    凌若谷一手箍住兰珊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让轻盈柔韧的雪白女体困在怀中随他心意地上下颠簸着,同时又快又狠地挺腰上顶!

    嫩滑的媚肉被粗暴地捅开,却并不会疼,唯有瞬间被填满撑涨的充盈感,带着舒爽至极的酸麻,在花穴里油然而生!

    少女的纤腰一挺,直接承受不住地尖叫出声,“啊啊啊啊!”

    兰珊被这一下子顶得失了重心,本能似的胡乱抓住了百川的手,柔软的手指紧紧攥住他修长的指节,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块浮木,不,更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罢了——她身体里炸裂的快感,是不可能仅凭这个动作就得以宣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