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我们大周朝的天师阁叛国了!”

    “听说了,听说了,这几天夜里我都不敢出门了,到处都是追杀天师阁党羽的内探,可吓人了。”

    “要说这天师阁,整天神神叨叨,天运衰败天运衰败,也难怪皇上不爱听,这叛国罪也不冤枉。”

    “不过我听说天师阁与宫内许多人来往甚好,退走应该不成问题吧?”

    “退走?他私交再好,难道不是给皇上办事?我看那,悬!”

    洛阳城的一间酒楼内,几名年轻人正津津有味的讨论当今闹的最大的天师阁叛国事件。在几人身旁,一名带着佩刀年过甲子的老者正自酌自饮,听着几人的谈话声含笑不语。

    正在这时,几名身穿金鱼服腰戴金鱼腰带的内探神色冷漠,夹杂着一丝疲惫换换走进了酒楼。

    店内小二赶忙放下手边客人,一边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手,一边朝着几名内探身边走去:“呦,几位爷,最近幸苦了想吃点什么?小店请客!”

    小二的态度毕恭毕敬中更带有一丝小心生怕得罪了眼前几位。

    “请我们?请了我们你们拿什么交税?”为首一名内探不屑的撇撇嘴:“烧鸡牛肉,上好酒,钱我们自己付,但是肉可不能缺斤少两。”说着,几人坐在了那带刀中年人身边。

    “哎呦,爷,瞧您说的,小的这就去给您几个上菜。”小二见几人不是强盗劣绅,当下放松许多,笑着转身去厨房拿菜。

    而那带刀中年人见此,神色不边,在桌上丢下酒钱,提着黑色长刀转身朝着酒楼外走去。

    为首那名内探神色稍变,身后这名中年人的步伐可非寻常人能够走出,必须是自由习武的武学大家方能走出,如此人物又怎会来这小小酒楼。

    当下给几名同伴一个暗示的眼神,随后便悄悄跟在中年人身后,亦步亦趋的跟随着,最终几人走进了一条胡同中。

    眼见着,中年男子已经将黑刀拔出二寸之多,为首内探赶忙抱拳:“阁下停手,在下几人奉命冒死传信!”

    “说。”中年男子的声音听起来醉醺醺的,但却无人敢有一丝一毫的动作,几人无论是谁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一柄无形的刀刃已经架在了自己的颈间。

    “羽书携稚子已渡流沙南行,未及时动身者,跨北凉行至蜀州,有人候。”为首那人从额头留下冷汗,在场之人随都察觉异常,但只有他知道,方圆一里之内都已经被眼前这名中年男子的刀气封锁。

    “回去告诉他,就说老朋友谢过他了。”说着,中年男子收刀入鞘,同时从怀中取出一袋酒囊丢给为首内探:“告诉他,这次是我请客。”

    说着,中年男子转身朝着城门走去。

    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嘟囔,自己都把人带走了还让我留在这里找,回去一定要让他请我喝酒。

    待中年男子走远,几名武功高强的内探才敢挪动僵硬的身体,突然间一声轰鸣惊得几名内探一跃三尺跳上隔壁屋檐,待到灰尘落去,竟然是之前几人身边的墙壁被人轻松斩断,断口整齐平滑,不用说几人也知道是谁做的。

    “那位到底是什么人!我们总长也没有这么强吧!?仅仅只是拔刀二寸……这!”几名内探失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