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电视正好播放完关于小孩坠楼的新闻。

    陶梓榆拿着带有栏目组logo的麦在镜头前说结束语:“我是《新发现》记者陶梓榆,每天给你带来最新鲜的堰江事儿。”

    陆修然看着电视里的人,又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陶梓榆。

    后者一脸茫然:“怎么了吗?”

    陆修然沉默地看着她,眼眸微动。

    良久,他对着手机说了句:“我知道了。”

    然后挂断,问她:“你是陶梓榆?”

    陶梓榆莫名其妙地点头:“对啊,你不是知道我名字吗?”

    陆修然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只是问:“你刚刚说你找到房子了?”

    “嗯,明天过去看看,合适的话,过两天等她搬走了,我就搬过去。”

    “你可以不用搬。”

    “……”

    几个意思?

    两天前不是很坚决的要让她搬走吗?

    怎么突然又说可以不用搬了?

    耍着人玩吗?

    陶梓榆勉强弯了下嘴角,“不用搬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继续住在这里的意思。”

    废话,她当然知道是这个意思。

    问题是你为什么如此反复无常。

    她换了种说法又问了一遍:“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习惯一个人住吗?为什么又突然决定让我继续住了呢?”

    陆修然沉默了一下,“我可以习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