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合温良同学很实在,与一众宾客碰杯中就喝了六七两白酒。

    宾客走完,温良跟唐普、张郁林、秦正他们几个哔哔赖赖中一高兴,咕咚又喝了二三两。

    他也就1斤白酒的量。

    现在刚刚好,能保持头脑清醒,能控制肢体。

    不过那种乏力感也开始弥漫全身了。

    9点半,宴席才在欢乐的气氛中散去。

    在酒店门廊坐上宛安开的车后,后劲开始有点上来了,温良让自己坐得更舒坦后,吩咐宛安:“慢一点开,后排窗户开条小缝。”

    宛安应了声。

    温良拿起后排中控杯架上的保温杯吹拂着喝了两口宛安早早准备好的蜂蜜水,随后闭上了眼睛。

    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宛安调节了多媒体按钮,换上了舒缓的音乐。

    舒缓的钢琴音调与夜晚的凉风中,温良精神得到了放松,打起了盹儿。

    早在上车时,酒水在体内逐渐开始被分解,肝脏内含的乙醇脱氢酶将酒水代谢成有毒的乙醛。

    被代谢成乙醛这种有毒物质后,会逐渐产生了脸红、恶心、头昏等反应。

    这个环节中,乙醛会慢慢被体内的乙醛脱氢酶代谢成无毒的乙酸。

    于是,很快,外在表现中,酒精上头来到了最高峰,头昏阶段。

    迷迷糊糊间,温良听到了宛安的轻唤声。

    这个阶段温良正是眼皮重,头重脚轻的巅峰阶段,他只是轻轻挥手,心里想的是让他再睡会。

    随后进入了更迷糊的状态。

    只是感觉汽车好像有再次启动,车载音箱里的音乐变得更加舒缓柔和助眠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温良感觉有人在搬自己。

    心中也松了口气,大概是到家了。

    好容易感觉到了,温良强行憋出来了几个字:“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