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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牛行首,您今日可算来了。孩子们都想死你了,今日啊,您可要好生玩个痛快呀。”丁巧玲娇笑着迎接满脸肥肉,肚子圆滚滚的沛县富商。

    那富商也是一脸淫笑地在丁巧玲身多模了几把这才道:“好了,叫我那心爱的秋儿出来。下次……还来你的媚香楼!哈哈!”

    丁巧玲对被占了便宜也不以为意,这皮肉生意做了几十年了。要真有什么反感恶心的,也早就在一次次男人们的“兽行”烟消云散。这丁巧玲,赫然便是曾经泗水郡郡治相城的头牌小姐。

    而今随着最红的日子过去了十数年,曾经貌美如花的头牌成了年老色衰的老鸨。没有生活技能,只会出卖**的丁巧玲挣扎了几个月,依旧还是重新投入了这个行业。

    带着成为头牌后的积蓄,丁巧玲靠着原先的人脉关系在沛县开起了一家人尽皆知的青楼:媚香楼。

    媚笑着迎接了一**的客人,丁巧玲也有些倦了。回到了自家的小院,丁巧玲做了几年的青楼老鸨。这财货也是不少,可居住的院子外表却显得有些破落。里面有一间房子更是简陋无比,只是每日清洗显然十分用心。

    这是每次丁巧玲心烦气闷之后必来的地方,也是媚香楼龟公们严加防守的地方。据说曾经是谁的住处,但谁也不知道那个人姓甚名谁。

    杂戏坊。

    黄霖一身寻常服饰显得毫不出奇,身十数年血腥气也便尽皆收敛如同一个时常劳作的老农一般。带着满手粗茧回到了他度过半个童年的杂戏坊。

    看着斑驳的土墙,黄霖的脑海之中似乎也浮现出了童年那平凡却快乐的时光。

    数十年前……

    “爹爹,为什么我们住的地方要做杂戏坊呀?”稚嫩的童音响起,名作黄霖的男娃不住地缠着正在打磨乐器的爹爹。

    黄霖的爹爹爱昵地亲亲儿子的可爱地小脸,笑道:“因为我们都是伶人,学的过活的,就是这杂戏。而咱们这个坊啊,住的大多也是和爹爹一样的伶人,所以就叫杂戏坊。”

    紧接着父亲慈爱的笑容很快扭曲成了惊恐……

    ……轰隆,城墙塌了!这是守军在绝望地呼喊。

    杀啊……这是秦兵声嘶地冲锋!

    冲啊,别怕。

    跪下!

    投降不杀!

    秦军已克沛县!

    战争的号角很快吹向了沛县城,杂戏坊也在号角中不住地颤抖。坊内百余户伶人都是颤颤地守着家门,希冀秦兵不要劫掠沛县。好在,他们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沛县的抵抗力很是虚弱。秦军没有报复性地发起屠城、洗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