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毫不留情的烧掉这样一幅甚至凝聚成了本相的仕女画,可把一旁的邓彩琪邓青琪给急坏了,尤其是邓青琪,既气愤又委屈的瞪着他,眼眶里都带上了泪珠,“徐大哥,你,你……”说到这里却说不出什么指责的话来,急的哇的哭了出来,一捂脸跑回房间了。

    邓老太太的面色也很是复杂,“小徐师傅,这幅画的水平很高,你,为什么要毁掉?”老太太也是个有文化有见识的人,自然不希望这样一幅诞生了灵性的好画就这么被烧掉,要不是因为他正是这幅画的创作者,估计早就拿笤帚赶人了。

    他看了房间一眼,见邓青琪没有偷听,这才低声道:“这画不能留,留着对后续的治疗很不利,”然后又嘱咐道:“这话别让彩琪知道,您就表现的跟之前一样气愤好了。”

    邓老太太一愣,急忙点头,“还,还有别的注意事项么?”

    “嗯,暂时没了,注意青琪的情绪,别让她做出啥事儿来就好,从现在起到她被彻底治愈,中间这段时间里她的情绪将会非常的不稳定。”

    “我会照看好她的,小徐师傅你放心。”

    “那今天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见。”

    离开邓老太太家,他开车直奔卫视大楼,这些天每天早送晚接已经成了习惯,到点就直奔卫视大楼而去,稍微迟那么一会儿,心里就跟少了点啥什么似得。

    时间一长,以至于他都快把殷晓静当成自己的正牌女友了,要知道,他跟金小小在一块的时候也没这样殷勤过。

    当然,这跟金小小的脾气有关,金小小那个脾气,可受不了这种整天接送的腻歪劲儿。另外他跟金小小之间的关系还处于半保密状态,虽然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可金小小依然没有公开的意思,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而殷晓静则不同,她的个性没有金小小那么强,脾气也没那么直,还挺善解人意,相处起来会非常的轻松,能说也能沉默,有小脾气也有大温柔,感觉就是个全能型的好姑娘,如果真娶了她,那一定是宜家宜室的贤妻良母。只是在事业上对徐景行的帮助可能就没那么大了,就算再努力,这辈子能混到岛城电视台的中层就很不错了,当然那是在没有遇到徐景行之前。

    不过就算有徐景行的帮助,殷晓静也不可能像金小小那样做个事业型的女强人。

    所以说这两个女人在他心里那真是各有好处,哪个都舍不得放开。

    当然,他本来就没打算放掉哪一个,之前是这么想的,现在也是这么想的,他们情投意合心甘情愿,何必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

    至于法律……

    好吧,他不敢光明正大的无视法律法规,但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谁又能说什么呢,只要他不是太张扬,就算他再找两个女人也没人会闲的没事儿去举报他吧。

    再说了,只要不领证,谁爱举报举报去,他吃的又不是公家饭。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开车往卫视大楼那边走,同时心里还在琢磨着唐龙和邓彩琪的病情。

    不过就在他快要进入市区的时候,一辆宝马车从路边斜斜的冲出来,然后一个急刹车,“吱嘎”一声横在他的车前,跟车从车上下来三个中年人,不过这些个中年人可不是满身肥肉秃头谢顶的油腻中年人,而是一个个身形壮硕步履稳健的练家子。

    练家子跟普通人之间的区别实在是太大了,不说身形脚步精气神等方面的差别,光眼神就很不一样,尤其是那种实战经验非常丰富的练家子,眼神非常犀利,看着你的时候都不带多眨的,会死死的盯着目标的一举一动,好随时发起攻击或者防御目标的攻击。

    甚至,一些见过血的练家子的眼神中还会带上一种淡淡的杀气。杀气这东西听起来虚无缥缈,可实际上却是真实存在的,就是那种杀过人以后在心里层面以及精神层面一种优势。

    徐景行以前就不怀疑杀气的存在,得到本相之眼,对本相的认知更深一层之后,更不怀疑,因为在他看来,所谓的杀气就是一种在物性或者本相方面的压制,杀过人的人,他的物性或者本相一定会受到影响,会沾染某种气息,或者说是自身的物性会发生某种程度的变化,这种变化会不知觉的作用在物性或者本相上,这就形成了所谓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