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后已经下午五点。这个时间无论急诊还是门诊,人流量都大为稀少。

    她只戴了渔夫帽,到了妇科,师姐同学让她脱掉内裤躺上去,她分开腿,盯着医院发白的天花板,感受冰冷器械接近自己的动静。

    “这两天是不是同房了?”医生问。

    她无奈,沙哑答,“是。两天前。”

    “下次不要这么激烈。”医生说着笑。

    明当当面无表情。

    什么东西又弄了一会儿,她才开始皱眉,“不是那样。”

    “嗯?”医生安抚,“不用怕。你很健康,清洁度很好。”

    “不看妇科……”

    “那你来妇科?”女医生奇怪。

    “我想知道我为什么克夫。”

    “……”女医生震惊。

    “得查性激素六项,然后再看毛囊敏感度对吧,是这个词?”她纤瘦的双肩在蓝色无菌布上宛如不轻不重的白浪,朦胧美,又不真实。

    女医生摘下手套和口罩,忽然低声,“当当,你别这样。”

    即使遇到熟人,在一开始就认出对方那双眼睛,明当当的注意力仍没受到转移,她只是盯着天花板,安安静静,“你好,钟小姐。”

    “好久不见。你哥最近还好吧?”钟医生又笑,“啊,对,新闻上说你们在一起……”

    “很快就不在一起了。”她打断。

    “你状态很不好。”钟医生发愁,看着她从检查台起来,两条腿又白又瘦,同样纤细的两手拉起裤边。

    裙子是白纱一样的材质,遮住一双细腿,和细腿中间的无数风光。

    钟医生实在不明白,发问,“你怎么会迷信?这只是一中生理现象,没有健康问题,也不会影响性生活和生育。”

    她不回复这方面的问题,只要求开检查单,趁着医院没下班赶紧做检查。

    钟医生没办法,在桌前给她开了性激素六项检查,突然想起什么,低笑,“原来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