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郑大人将我带回,竟是要利用我去设计陷害谢大人。”

    郑鸿生:“……”

    早在楚如儿说出她真正的身世来历时,他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

    有心想要打断她的话,偏偏她的语速不疾不徐,吐字清晰有力,完全不给他插话的机会。

    而跪在堂下正中央的楚如儿说着,突然转头,满脸悲愤的瞪了郑鸿生一眼,接着道:

    “小女子身似浮萍,无根无依,郑大人又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

    无奈之下,小女子只得虚应下来。

    后来,他果真想了个办法,让我伪装成难民。

    于县城郊外制造偶遇,博取谢大人同情,趁机混进谢府。”

    “进得谢府,谢大人夫妇对小女子照顾有加,待为上宾。

    亲眼见证谢大人与其夫人是如何爱护难民的我,实在无法继续听郑大人之言,做出陷害谢大人之事。

    谢大人没有强抢民女。楚氏夫妇虽也姓楚,却与我非亲非故。

    这一切,都是郑大人使计陷害的。

    小女子有郑大人亲笔所写的信笺一张,可供作证,求殿下明察。”

    言罢,楚如儿双手捧着一张信笺,高举过头顶。

    郑鸿生早就怒火中烧且心急火燎。远远一见那信笺,当即失去理智,几步上前就要伸手去夺。

    然而,他还没碰到那张信笺,小全子早已经先他一步,将那信笺接过。

    与此同时,赵定宏带来的随侍,亦是快速出手,将郑鸿生反手擒住,押至一旁。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意料。心有不甘,郑鸿生腥红着双眼,恶狠狠的瞪着楚如儿叫骂道:

    “你这个女人,满口胡言,意图陷害本官,本官绝不会轻饶于你。”

    “殿下你看,当着殿下的面,他竟还要恐吓于我!”

    楚如儿瑟缩着,嘤嘤哭泣,端得是一幅楚楚可怜的的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