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元缨笑,拉着皇帝的手:“父皇您放心,儿臣没事。您别听太医瞎说,儿臣自己的身体儿臣能不知道吗?儿臣很好。再者而言,太医院那些太医您还不清楚么?宫里的人气色但凡差一些,没病他也能诊出一堆的病症。”

    皇帝:“你别担心父皇,父皇身体很好,还能替你守几年呢。”

    齐元缨笑得娇俏,楼住皇帝的腰扑进皇帝怀里:“父皇最好了。”

    皇帝拍着她的肩,还像哄小娃娃一样哄她:“从前你一撒娇就像小猫儿一样钻到父皇怀里,让父皇哄哄你。父皇不哄,你就不走,在父皇怀里撒泼打滚的。没想到,一眨眼元儿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齐元缨难为情地笑笑:“父皇,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您还说。”

    眼角余光,齐元缨似乎看见昨儿攻击她的那团黑雾散着煞气又从某个阴暗角落里冲出来,犹如嘶嘶流响的毒蛇,以雷霆之势攻向皇帝背部。

    齐元缨心一惊,抬起手腕挡下那团黑雾。

    转瞬,那团黑雾又散成一团灰黑齑粉随风散了。

    苏泽他到底想干什么!

    真要逼她出手不成?

    与皇帝分开后,庆仪看齐元缨心情不好,于是便拉着她在宫中各处随便走走。

    齐元缨突然想起什么,她吩咐庆仪:“这些日子盯紧苏良人。”

    庆仪应下,什么也没问。

    二人一路走,不知不觉来到常青宫。

    宫中各处宫门皆有人把守,独这常青宫却空着,且大白天的,宫门紧闭,实属罕见。

    齐元缨随口问庆仪:“为何大白天的,却将门关的这样紧?”

    宫中别处宫门白天皆开着,只有晚上宵禁后才会关上。

    齐元缨走过去推了推宫门,那门重如千斤顶,她还真开不了。

    庆仪忽地紧张起来:“殿下,您忘了?这是常青宫,是宫里的禁地,不能进的。咱回去吧,到别处逛逛。”

    齐元缨呢喃道:“禁地……”

    “皇姐从小只在东宫还有父皇母后那儿待着,自然不会知道咱们这皇宫后面竟还有这么一处地界。”

    齐文道转着手中的玉骨折扇,风度翩翩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