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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爷……似乎笃定了奴婢……不会有攀龙附凤之心?”

    景年想了想,换了种方式试探。

    这个词,还是在来上京的路上,长期听同行的女子和宫中的管事与嬷嬷说的。

    而这也确实是到目前为止,令她最为好奇的问题。

    这个七皇子自第一次见面,言语间便是一种没将她视作与肃王有任何瓜葛的口吻。

    难道他就这么笃定,这些从全国各地挑选出的秀女,一个个都刚正不阿,一点也不想榜上权贵吗?

    欧延闻言,似乎觉得有趣,抬眼看她,目光深深,“那欧某也想问问,姑娘到底有吗?”

    又是将球踢了回来。

    景年有些无语,这个人,似乎很喜欢将别人提出的问题又反抛回来。

    本便是问他的,她又该怎么答?

    “奴婢……只求自保。”

    她小心翼翼地说了实话。

    欧延勾了唇,自顾在塌上躺下。

    景年见他应要休息的意思,便走出去将房内的蜡烛熄灭,又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犹豫着要不要再开口客气一番。

    当朝皇子的床,可不是她随随便便就能躺的。

    “怎么还站着?”

    背后传来欧延的声音。

    景年在黑暗中转身,半晌才道:“七爷还是到床上睡吧,奴婢睡塌便好。”

    “要么我睡塌,要么我们一起睡床,你选吧。”

    他答得很快,语气轻松,调侃之意难掩。

    景年立刻默默在床上躺好。

    被陌生的环境环绕,就连气息都充斥着陌生,景年清楚地明白自己所面临的未知究竟有多危险,因此连在床上躺着,身子都几乎是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