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老师就站在门外,男老师的手还放在门把上,神情有些疑惑。

    他又摁了摁门把。

    “这也没锁啊,我刚刚摁门把,怎么都摁不开,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

    女老师则是看向地上错乱的黑水和翻倒的椅子。

    “我等会儿让人来打扫。”

    “辛苦您了。”

    女老师看向赵戈。

    “我知道这事儿没这么容易解决,孩子们我已经送回了医务室,应该没什么大事儿,您今天可以先回去休息...”

    她顿了顿。

    “您看起来脸色不大好,要不要休息几天?”

    “无碍。”

    赵戈应声。

    “老毛病。”

    她提起门外的油纸伞,伞叶“噗呲”展开。

    “她们醒来时再喊贫道来就行。”

    赵戈低着头往下走,身体没再那么麻着疼。

    身后的符与冰跟着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赵戈走得很快,回到道观时身后已经没了人。

    关上门后第一件事就是坐到桌前展开了宣纸,癞皮大爷跳跃着趴到她身旁的坐垫上。

    ‘安神’二字,她要写个上百遍。

    写到全身的燥热尽数褪去。

    本该去还的冰桶还没还,里面的冰还在,但显然已经融化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