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达伦在一瞥马车茶几上放的那些没有吃完的茶点,回想起自己早上见到沈熙柔的时候还好好的,那么会不会是有人给她在茶点里面下了药了?

    那这事儿就奇怪了,一般来说如果只是单纯的绑架无非是求财而已,但是下药这种事儿就有待商榷了,这小娘子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有人不仅要抓她,还要折辱她!

    季达伦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一边紧紧搂着在他怀里乱动的沈熙柔,拿起一块小点心飞快的丢到了嘴里。

    嗯,不管里面有没有被下药,点心的味道还是不错的,夏国的美食就是魅力无法挡啊。

    而他的推断也没有错,就在他吞下点心不久之后,身子就开始逐渐燥热起来,尽管之前他被沈熙柔的娇躯已经被蹭的肉棒硬得好比个锤头,但也算能忍,可是那点心的药力发挥作用之后,真是忍都不好忍了,男根肿胀得快要爆炸了一般。

    就在季达伦为自己的机智赞叹的同时,突然感觉到一双小手已经伸到了自己裤腰上,纤纤素指在他的皮带上摸来摸去就要想快点解开。

    沈熙柔不仅吃了点心还喝了茶水,所以中的药量比较大,人都神志已经不大清醒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下面的小逼好痒好痒,就想要男人的那根大棒快点进来,用力的捅进拔出,来缓解她身子里澎湃的欲望。

    可是莫里斯今天怎么了,平时见到她就像狗狗见到肉骨肉一样扑上来,而今天就这么抱着她东张西望磨磨蹭蹭的干嘛啊!

    而且她平时不用去帮莫里斯脱衣服,大部分时候他给自己脱衣服的速度都很快,好似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把裤子给脱掉了。

    可是原来他们洋人穿的东西这般奇怪啊,找半天找不到解开的地方。

    季达伦眼见着沈熙柔急得快要哭了,赶紧自己动手去解自己的皮带,一边解一边还安抚她:“别哭啊...别哭啊...妹妹别哭啊...哥哥知道你等不及了...哥哥这就来...用哥哥的大棒满足你...”

    季达伦在作为一个浸淫在夏国文化里钻研许久的洋人,就连夏国禁止流传的画本都看过好多,所以那些骂人或者调情的话说起的时候都是信手拈来。

    他知道夏国人谈情说爱的时候喜欢哥哥妹妹的相称,尽管这在他们国家可没有这种嗜好,但也不能阻挡他入乡随俗的脚步。

    况且他作为一个洋人说起哥哥和妹妹的时候无非是说一个称号而已,本身自己是觉得好玩而已,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沈熙柔听到耳朵里却被撩拨得不行,小脸红得快要滴血了,咬着嘴唇说不话来,混沌不堪的脑子里也升起过一丝奇异的想法,莫里斯什么时候会说夏国话了,而且说的这么百无禁忌。

    她和谢长安在一起的时候,谢长安也不会这么说。

    可是这样的话听起来虽然粗鲁,但是令她好生兴奋...怎么办啊...下面更湿更痒了...小奶尖儿怎么也立起来了,好想有人亲亲哦...

    于是她又把手放到了自己领口去解开自己的衣衫。

    所以季达伦刚低头解开自己皮带拉下裤子,把肉棒给掏了出来,就见沈熙柔已经把自己儒裙的外衫脱掉,露出只穿着肚兜的上半身。

    季达伦一瞬间鼻血都差一点喷出来,沈熙柔身形纤细窈窕,圆润的肩头白皙孱弱,可是胸前桃粉色的肚兜下面的双峰却是波澜壮阔,鼓鼓囊囊的快把肚兜都要撑开了。

    季达伦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他用沙俄话爆了一句粗口之后,就把沈熙柔扑倒压在了车厢的软垫上...

    ps:为了验证春药而吃春药的熊三正式上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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