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展都好像理所当然是这个顺序,就连宁汐提到江季珩,温意眠那边都习以为常,也不深究他们是什么在一起的。

    似乎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大家都心知肚明,宁家和周家的一出闹剧,最终会被冲散,而更势均力敌的,必定是宁汐和江季珩站在一起。

    而一个月后,宁汐取下石膏,养伤养得不错时,温意眠拉她去了高定礼服店。

    试衣间外,当温意眠把这个话当着宁汐的面说出时,女人从里掀开纺纱高帘,轻描淡写地笑说:“不觉得势均力敌这个词用错了?”

    温意眠放下手里的杂志,起身走近。

    盯着镜子里身穿蕾丝抹胸墨黑长款礼服的女人,已经留长烫卷的长发铺散整个肩膀,曼妙有致的身材优雅玲珑,裙身的剪裁得体,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温意眠浅笑回她:“怎么就不势均力敌了?”

    宁汐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江季珩这个月在国内外来回跑,明显他的工作更大占比在国外,具体如何,宁汐没认真问过。

    但她有直觉,江季珩现在对外公开的,和他实际拥有的相比,大概是冰山一角的程度。

    宁汐虽然背靠宁家,但恋爱过程中隐约已经展露的不平等,总让她忐忑好奇同存。

    温意眠可能是察觉到宁汐隐藏的情绪。

    她笑着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站到耀眼聚光的中心,精致的妆容配上裙身的完美搭配,足以拿捏黑天鹅的头衔,“不用想这么多,这不是来试礼服了?江季珩现在在国外,第一眼可欣赏不到了,不过孟家那生日宴,你绝对能给他个惊喜。”

    说到生日宴,宁汐转头看着温意眠身上再简单不过的一套纯白礼服,“你确定就这身了?会不会太保守了?”

    她双手抱臂,难言的眼神,“我真的觉得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要按温意眠以往的风格,裸肩、抹胸、开叉礼服都是起码标配,而现在这条白色礼服,不说简约保守风的及手腕蕾丝袖,就连束腰礼服的长度都直接没过她高跟鞋撑起的高度。

    宁汐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温意眠倒是坦诚:“不好看?”

    “好看是好看,只是——”

    “我可没说这条礼服就到这了。”

    这话颇有深意,宁汐微挑了下眉,眼见着温意眠将内衬边缘的蝴蝶结抽开,长款礼服瞬间下摆松散,可拆卸式的性感风,着实出乎她意料。

    “你这.......”宁汐似乎看出了额外的意思,想起这一个月里温意眠和她多少提过的状态,倏而笑了,“为了蒙混过关的?”

    面对重压在自己身上的合约,温意眠耸了耸肩,像是并不在意,语气疏淡:“反正还有六个月,合约到期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