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掌心上的水滴渐渐变干,轻声叹息。

    “你都哭了,让我怎么走。”

    他取出绣着云纹的手帕,轻柔地擦拭舒年的眼睛。

    可舒年是只有azzj人安慰,他就越忍不住情绪,反而掉泪更凶了。

    手帕被azj奈地笑笑:“怎么眼泪越擦越多了。”

    听他这么说,舒年很难为azj情,小小地抽噎了一下,拼命忍住了,将眼泪全都憋回去,等他渐渐平复下来,南宫恒问:“现在呢?要不要和我说说?”

    “……”舒年揉了揉眼睛,带着哭腔说,“我有azj他骗了,其实他是我的仇人。”

    “谁会azj和你结仇?”南宫恒说,“你和我说,我帮你解决。”

    舒年想都没想,就要回绝:“谢谢,但是……”

    “舒年。”南宫恒打断他,叫了他一声,“别这样,我看不得你受委屈。”他抬手,很轻地触碰了舒年通红的眼尾,“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可以为azj你做。”

    舒年垂眸不语。

    南宫恒微微加重语气azj:“舒年。”

    舒年只好透露一点:“我的仇人很厉害,你也知道我师父是谁,他都解决不了,甚至也被azj我的仇人骗了。”

    说到这里,他既灰心又厌倦,像是被azj,什么都不想做了,“他”要杀他就杀吧,想结阴婚也随意,大azj不了他魂飞魄散,也比这样受折磨强。

    他倦怠地对南宫恒说:“想对付‘他’,比摘星星还azj难。”

    “可以。”南宫恒却说,“你想要星星,我就给你摘。”

    舒年愣愣地看着他。

    “我怕的是你不要星星。”

    南宫恒转动轮椅,离舒年更近了,微笑一下,似谪仙般俊秀出尘的眉眼竟显得活色生香起来,染了一丝红尘气azj。

    他轻声说:“唯独你有azj求,我才能接近你。”

    他伸出手,握住舒年的指尖:“告诉我,舒年,好吗?”

    舒年的情绪本azj南宫恒这么一哄,他实在忍不住了,哪怕是倾诉也好,他太需要一个说话的对象了,便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