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哪里见过这种阵势,立刻被吓得双腿发软,一下子跪在地上哆嗦道:“军爷,我就是一个杀猪的,今天早上,城南的张秀才家要杀猪给他满周岁的儿子庆生,我今天是特意从乡下赶过来给他杀猪的?”

    那个拿枪的士兵不信,问道:“杀猪的就一定要带刀么?”

    那个屠夫汉子苦笑不得,解释道:“哎呦,我的军爷啊,杀猪不用刀,我难道用手杀么?”

    “呸!妈 的,还敢顶嘴?我管你杀猪用不用刀,反正我们长官已经下令全城戒严,寸铁都不能进入荆州!你带把杀猪刀就说自己是屠夫,你骗小孩呢?妈 的,我剃个光头我还说我是和尚呢!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关进牢里大刑伺候,看他招还是不招?”拿枪的北洋新军士兵恶狠狠的道。

    “军爷,我真的是杀猪的,我就是一个杀猪的,不带这样的啊!我就是带了把杀猪刀,怎么就成了南方叛军的奸细……”押送屠夫的士兵嫌他太吵了,随即一个枪托将屠夫砸晕,像拖死猪一样将这个体型高大的屠夫给拖走了。

    王建川三人在一旁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由此可见一斑,荆州城的防卫力量突然增强了不少,简直可以用滴水不漏来形容了。

    马如山吐了一口浓痰,眼睛的余光一边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一边说道:“王队长,这荆州城守卫实在是太森严了,妈 的,一个杀猪的带把杀猪刀也被怀疑成我们的人,这王士珍是不是发觉了我们的作战计划了?”

    王建川一片踱来踱去,一边说道:“我看不像,可能是这王士珍聪明,知道我们隐忍了这么久,估计我们会在近期下手,所以才会突然增强了荆州城的守卫力量。”

    一旁的贺山也问道:“那王队长,现在该怎么办啊?看搜身搜的这么仔细,我看连一把短枪都难以拿的进去,更不用说我们的其他武器装备了!”

    王建川眉头紧锁,这种情况的确很棘手啊,现在守卫荆州城的守军明显提高了警惕,人混进去还有点难度,更不用说带着长长的14步枪和ap狙击步枪了。

    贺山沉吟片刻便说道:“我有一个好主意!”

    王建川心中一喜,果然带贺山和马如山两人来没有错,他们的作战经验确实丰富。

    贺山招了招手,三人围在了一起,贺山将自己的计划详细的说了出来。

    王建川初期听了脸上荡漾出笑容,可是听到了最后却是眉头一皱,问道:“这样行么?我就怕这王士珍不上当反倒让北洋舰队的弟兄们白忙了一场,而且就算第一计成功了,可是第二计还是有很大的风险啊!”

    马如山深吸一口气道:“我觉得只能这么办了,只要第一条计策成功了,第二条计策虽然有危险,当成功性很大,但未尝不可一试!”

    王建川犹豫了一会,最后重重吐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说道:“就这么干了!”

    “好,就这么决定了,我这就去给司令发报!”

    三人商量完了之后,便假装成路人,晃晃悠悠的就离开了荆州城的外围,在他们离去不久,刚好有一支北洋新军的巡逻队从他们刚刚谈话的地方走过。

    其中巡逻队的队长问道:“那三个人干嘛的?感觉有点奇怪啊?”

    巡逻队中的一个年轻的二等兵说道:“那队长,我跟着去看看!”

    巡逻队点头同意,顺便抽出一根烟,旁边立刻有一个小兵给他点燃了,巡逻队队长骂道:“妈 的,搞得跟个大战来临似的,每天这样转来转去,累的半死。兄弟们,就在这里先休息片刻!”

    众北洋新军巡逻队的士兵一听有的休息,立刻兴高采烈的瘫坐在地上,尽情享受这枯燥巡逻中的片刻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