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任骁离开w国已经三年了,三年前输给了陆正庭后他就去了美国打职棒。这些年他变了不少,个子高了,身体也更加结实,天天在外面练习,人也黑了不少。

    本想一直做运动的,可惜爷爷不允许,他才被迫回国接受祖业。

    回到家,见到爷爷两鬓已经斑白,他心里一酸,爷爷年事已高,以后他不能离开了。

    “臭小子!”任主席眼睛红了。

    任骁装傻笑着,“爷爷,孙儿想你了!”

    “想我了三年你一次不曾回来!”言语里满是责备。

    这三年对于任骁也是难熬的,刚到美国时他心里一直有个目标,那就是打败陆正庭。他是他唯一的敌人。

    可是后来从新闻上知道陆正庭并没有去打大联盟而是出国留学。

    再看到他时,是在电视上,那时陆正庭已经不玩运动了,转身变成商人。而且很成功。

    他也许没有机会在和陆正庭去争取什么了。

    耳边,果然又听到爷爷万年不变的碎碎念,一是让他酿酒,二是让他赶紧找个会酿酒的媳妇。

    这两样,他哪一样都不想遵守,不过这几年他变成熟了,不会像以前那样跟爷爷顶嘴了,只是随口答应,“好好好,我知道了爷爷!给你找个酿酒的漂亮儿媳妇好吧?要那么那么漂亮!那么那么会酿酒!好吧?”

    一句话让任主席笑了,孙子回来的感觉真好。

    笑归笑,心里还是压力很大的。

    任主席叹气,毕竟任骁不懂酒。就算现在学,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现在只能把希望放在找个儿媳妇身上了,可是这么多年也没遇到一个酿酒好的合适女子,可能祖业就要在他这里毁掉了。他一筹莫展。

    章管家打断了他,“老爷,赵氏酒业想见见您!”

    最近想见他的人太多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那个‘冷酿法’,自从国宴选酒定了此法,来任家的人就络绎不绝了。

    赵先生进来,果然是苦苦哀求,“任主席,您就教教我吧!酿酒是我一辈子的希望。我不能没有酒啊!”说话间赵先生哭的那个惨啊,一个大老爷们哭成这样,也是醉了!

    一旁的任骁忍不住想笑。刚一回国就看到好戏,又可以看到爷爷无情的怼人手法了。

    “你走吧!我最讨厌男人哭哭啼啼的,就你这幅模样,学了冷酿法也无济于事!”

    果然……爷爷还是那么犀利,任骁噗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