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峥连忙说道:“秦始皇想干嘛?玩剧本游戏?”

    彼岸花没好气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面的蛔虫,哪能次次都猜得到他的意图,这次我也摸不透秦皇想要什么!不过根据以往秦皇一贯作风来看,他很可能在酝酿新的一轮惩罚,让鬼头飞廉返乡只是惩罚的前奏!”

    鬼头飞廉还在千金楼大厅内三五成群的四处游荡,乍一看仿佛一群在水中悠闲觅食的鱼儿,怡然自得。

    没多久,言峥逐渐发现这些鬼头飞廉有些不对劲,他们或三两成群排成一排,不断将头高高抬起,又重重砸下,仿佛那些中邪之后磕高头的人,更奇葩的是,鬼头飞廉磕高头并非静止不动的,他们从南磕到北,然后又从北磕到南,来回反复,行为令人难以捉摸。

    还有些则一前一后,前者昂首奋蹄,好像拉着什么重物似的,艰难前行,后者则不断甩尾抽打前者,像是在用鞭子驱赶。

    也有四个鬼头飞廉成组的,前一个打头伸出尾巴勾住后一个的脖子,虽然鬼头飞廉没有脖子,但言峥依旧从鬼头飞廉被牢牢扼住的颅后三寸处看出这是一个牵引动作,

    中间的鬼头飞廉亦是呈昂首奋蹄姿态,在他身侧还有一只鬼头飞廉,像是在搀扶辅佐中间的鬼头飞廉前进,在其身后,坠着一只鬼头飞廉,脑袋小幅度高频点点点个不停,有种酒吧蹦迪甩头的感觉!

    言峥与彼岸花相视一眼,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被秦皇的这番操作给雷到了,这画风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有些出戏,好笑之中还带着几分荒诞。

    被秦皇骚到的不仅有言峥、彼岸花二人,李建成等人同样是差点闪断了腰,相较于言峥两人默契的相顾无相言不同,李建成一伙人再次炸开了锅。

    只听那韩信憋着笑问道:“这些鬼头飞廉在干什么?怎么像蛆似的,在半空中拱来拱去!”

    听到这句话,李建成老脸一黑。

    “韩兄好歹你也是读书人,能不能不要形容的这么恶心,虽然很像……”

    韩信……

    “好吧,那像蚯蚓一样总成吧!”

    这下轮到李建成无语,沉默三五秒,李建成决定不搭理韩信这个浑人,免得拉低自己品味,转头向韦挺问道:“你一直控制这些鬼头飞廉,可知鬼头飞廉因何如此怪异?”

    韦挺缩缩脖子有些局促的说道:“殿下从您这可算是问错人了,从秦皇出手之后,我就失去了对鬼头飞廉的控制,虽然还有联系,但我却无法控制鬼头飞廉半分!”

    李建成心顿时凉了半截。

    “你就一点异常都没感觉到吗?”

    韦挺犹豫片刻开口小声说:“也不能说完全感觉不到不到异常,刚才秦皇嬴政罚二甲之时,我忽然感觉到,我掌控的鬼头飞廉印记消失了三分之一!”

    听到这句话李建成忽然激动起来,声音略显颤抖的说道:“照这么说只要鬼头飞廉再被秦皇嬴政惩罚几次,鬼头飞廉就可以在魔婴体内重生咯!”

    这个消息由不得李建成不激动,他实在是怕了,手段诡异的秦皇嬴政,就连心中报仇的念头都被冲淡了不少,现在他也不执着追杀李世民了,只想抽身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能保留鬼头飞廉这群生力军,自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李建成高兴了没三秒钟,身旁的韦挺便当头破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