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不白一句话,薛老夫人惊愕的看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薛老爷子没说话,反而是扶着桌子站起来,走到温息羽面前,摸了摸她的头发,眼泛泪花道:“你娘当年就是这样的,太像了,走,走,跟外祖父到后院去,外祖父教你耍枪……”

    温息羽受宠若惊,而薛老夫人更怒了,拍桌子,差点掀翻一桌佳肴:“她就是害死鲜冰的罪魁祸首,你现在要带她去耍枪?!”

    薛老爷子收回手zj,像要哭一样,温息羽这时才发现幼时总板着一张脸的外祖父已经头发花白,身形也不能那么挺直,难得因为老去而生出一点慈祥。

    温息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场面跟她预想的差别太大,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是她的盲区。

    这……她本来是打算跟姚士宏把事情说个明白的,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就在她思考该如何发展至正轨时,陈王来当冤大头了,“大巫咸滥权谋害忠良不是空穴来风吧,毕竟是能带兵闯入薛府的人,倒不如……今天就在这儿斩奸臣为民除害?”

    温息羽:“……这种临时起意的杀心太侮辱人了,你们能不能提前沟通好?”

    姚士宏不理她,低声跟薛鲜容道:“带大家进去,我今天就替将军清理门户,想必朝堂之上想看她死的人多得是,即便我杀了她,陛下也不会降罪于我。”

    薛鲜容跟他上演一场郎情妾意:“小羽儿是姐姐唯一的血脉,你说她两句吓唬吓唬就是,别动手。”

    温息羽不满意了:“姨母这是觉得我打不过他?太小看我了吧!”

    姚昭蕴抱着孩子,楚楚可怜的站在黎裴身边,也跟着求情:“爹,表姐只是好玩,没有别的意思……”

    还没说完,黎裴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夫妻二人低声商量着什么,看的温息羽心中来气。

    什么事不能回家说偏要在这儿。

    她冷哼道:“你们两口子的事儿私下里整去,今儿个是大是大非的场面,儿女私情也配上台面?”

    姚昭蕴无辜又酸楚的一声:“表姐……”

    温息羽都听烦了,干脆对着陈王道“你说怎么办?”

    陈王想了想,道:“你带了多少人?”

    温息羽道:“足够埋你们了。”

    陈王摸着下巴,又转头对姚士宏道:“你带了多少人?”

    姚士宏也对着温息羽道:“足够杀她了。”

    温息羽也很不明白,虽然大家都对她喊打喊杀,但始终都没有zj一个特别正当的理由,她很纳闷:“杀我也行,咱们总得找个由头吧,除奸臣这一项都被人说烂了,没意思,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