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他倒是真的将宴尘当成皇后看了,就连心脏都重重跳了几下,甚至生出一种想要时时刻刻抱着对方永远也不分开的念头。

    这种想法一出,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从初见开始不过几个时辰,怎能如此?!

    宴尘:“陛下,回房吧。”

    喻清渊:“……嗯。”

    嗯了之后又觉不妥,太不庄重,“朕送仙君回房。”

    二人并排走在一处,宴尘目看前方,道:“之前与陛下说过,不用对我如此称呼。”

    “那朕往后称呼你许道长。”或者阿昭。

    喻清渊微不可查的凝了凝眉,他对身侧人的感情如位河的水流一般仿佛已经脱离了自己的可控范围。

    莫非这便是世?人所言的……一见钟情?

    宴尘走动间袖角不经意的碰到他的手指,那一刻,仿佛有一阵电流从指间往上窜起。

    喻清渊:……

    莫非是他宫中常年空虚无人所致?

    不多?时,二人行至关楼上住处,宴尘伸手推开一扇门,正是之前为喻清渊治伤的那一间,而他的房间在隔壁。

    他转身,自带一身落落气度,清绝如雪,又寒凛千里。

    “晚间我还是与陛下在一处,以防有妖邪来闯。”比如之前那只?入了房中的双尾黄鼠。

    喻清渊:……他竟果真要与自己同?住。

    “你不怕……”我对你不轨?

    宴尘:“嗯?”

    喻清渊:“没什么,我们?进?去吧。”

    两?人进?去,宴尘回手关了门。

    他再转回身,见喻清渊在床前站着。

    “陛下不上床,是想要洗漱?”